放開扣住她下巴的手,兩隻手掌改為撫摩她裸露的後背,沿著她美好的脊背線條一路往下,最後停在她長的痣的部位輕輕按壓著。
他發現上官熏長痣的地方會有一點點很輕微的突起,而且十分敏感。每次碰到那裏上官熏都會一陣猛烈地戰栗。
“嗯嗯”
嬌弱的嚶嚀聲從懷中女人的口中溢出。
她好甜。
黎諾言忽然不舍得結束這個吻,她口中的津液有著淡淡的甜,讓他像蜜蜂一樣流連不去。
這是一個綿長的細膩的吻。
依依不舍地鬆開她後,發現她臉上早就飄上兩朵緋色的雲,嬌羞地低著頭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看來是他太貪心了,害得她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看著她情潮湧動的樣子,他腿間的欲望迅速地長大了。
有錢有勢的他,平時並不缺少女人,這個世界,隻要你有錢,就會有女人不斷地貼上來,他甚至遇到過不少主動跑去他床上躺平的女人。
可是麵對她,他卻奇跡的控製不住,光是吻她他就浴火高昂,小兄弟已經如擎天一柱站立了起來。
上官熏感覺到她兩股間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氣憤。
他是不是因為她沒去跟他算那天晚上的賬,就以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
今晚還如此無禮地將她強擄到他的車上,現在還這樣
感受到自己處於被動形式。
上官熏怒極反笑,故意用媚眼睨著黎諾言:“怎麼了,你硬了?”
黎諾言深深地看著她,有些驚訝她的大膽,用沙啞的聲音回答她:“你覺得呢?”
上官熏故意往他胸口蹭了蹭,高聳的胸脯挨著黎諾言的西裝,像小貓一樣用手指輕輕地撓著他的西裝外套。
黎諾言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覺得西裝如此礙事,要是他沒穿西裝多好。
他抬手把女人使壞點火的手指包住,呼吸急促起來,發出低低的警告:“你想玩火?信不信我現在就在車上要了你?”
“哦?然後是不是又想像那天晚上一樣落荒而逃?你那天跑什麼?好像我會吃了你一樣呢。”
上官熏一個媚眼掃過去,溫柔的媚聲裏卻含著諷刺。
這女人,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仿佛永遠都是她的主場,她在哪兒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張揚又明媚,大方又優雅,不由自主地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她自己卻不自知。
她就像一個火熱的太陽,有著無限的光和能量,萬丈光芒把他越來越陰暗的心烤得生疼。
想起那天的情景黎諾言不禁有點窘迫。可是他現在的確很想要她。
想起那天之後,她完全無視他,當他是空氣,好像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就有種挫敗感,他不想她這麼不在乎他。他想把她壓在身下,蹂躪著她,把她弄得一塌糊塗,讓她屈服,再也不敢那樣無視他的存在。
“那天事發突然,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醒來的你。”
黎諾言不是生性涼薄,但不善言辭,他隻能笨拙地回答,卻總覺得詞不達意。
上官熏似乎對他的答案還是不滿意,嘟著嘴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看他。
“這算什麼鬼答案。既然當時不想麵對,那你現在想好要怎麼麵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