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要問我們是不是”唐之憶下意識的開口,就要反駁南靳梵的問題,卻不曾想被眼前的人給打斷了。
“不是,我想問你別的。”南靳梵開口打斷唐之憶的拒絕,雖然明知道唐之憶會說什麼,卻還是不想讓她說下去,這大概就是執念吧,他想著。
唐之憶沒有說話,卻是疑問的神情看著眼前的人,不解,他們之間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嘛,恐怕早就沒了吧,想去過去,看不到將來何苦彼此為難呢,唐之憶想著。
“若你是周顏你會為什麼是關心附屬證券公司的行情走向,和點位支撐呢?”南靳梵開口問了一句,其實周顏的話,南靳梵一字不落的全都停在了耳朵裏,隻是並沒有在周顏的麵前表現出來罷了,不想打草驚蛇,若是太早就變現出來自己已經聽到了,隻怕周顏會早有準備,南靳梵並不想讓周顏有防備,想要抓住一個人的把柄,就要趁其不備,才能有最好的效果。
“其實周顏原本就隻是個助理,按照常理來講是不需要去關心附屬證券公司的,你也知道證券公司整個的大走向都是股市大盤,最近子公司裏麵有幾家行走新三板性質的股票,這些股票的價格一定不能受到影響,新三板原本就不是已上市的公司,而是正在準備上市公司的股票預計售出,若是最低股價過早的曝光的話,會形成對南氏的巨大損失,所以我覺得這個周顏,你需要調查一下了。”
提到周顏,唐之憶就不自覺的心中一震,不知道南靳梵為什麼會在她麵前提起周顏,她一直覺得這個助理很奇怪,如果隻是趨炎附勢,或者是貪圖名利黏在南靳梵也就罷了,畢竟在本市不知道多少個和周顏一樣的人。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唐之憶太敏感了,總覺的周顏不太對勁,卻不知道要怎麼對南靳梵說,如果被南靳梵誤會的話,反倒是說不清楚了。
“不過我的話,你也聽聽就好,畢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隻能給你一些理性角度上的意見。”見南靳梵不說話,唐之憶字啊一次開口,想挽回一點餘地,畢竟她話語中對周顏的意見聽起來很大。
“不,你說的對。”南靳梵良久五層出聲,卻在唐之憶想要改口的時候說了一句,這一句堅定。
兩人又隨意的說了兩句,轉身離去的時候,就好像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一樣,唐之憶都不曾回頭看一眼就轉身上樓,這樣的決然,在南靳梵的心中,仿佛形成了一把無形的刀子,那種疼痛,說不出看不到,隻能自己忍著。
第二天一早,南靳梵剛準備出門,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上的,是南氏集團的coo南靳梵皺了皺眉,這個李總監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畢竟是個心高氣傲的,想想也是了,這位李總監可是南靳梵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市場行情分析連續三十二次沒有半點差錯,這難道不值得南靳梵去挖嗎?
“怎麼了?”接起來電話,南靳梵皺了皺眉頭,對著電話那頭疑問開口,畢竟這不是李總監的性格。
“南總,快來公司,今天子公司新三板股票價格大幅度下降,比預期快了整整三天,現在若是買進的話,很快就會漲停,股民必然大賺,公司這一次可能會賠的很慘。”
這還是李總監第一次有了這樣的聲音,看起來似乎是無奈,原本行情分析應該是在三天之後起這一次的行情,到時候南氏集團隻需要收回來一般的新三板股票,基本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是這忽然間的大跌行情打的人措手不及,就連防備措施都沒有。
“我現在就過去。”南靳梵緊皺著眉頭,麵色凝重,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下屬附屬子公司一年的利潤全部虧空,雖然南氏集團並不在意這些錢,也不會傷到元氣,隻是這事情來的突然,讓南靳梵覺得,這事情或許和他昨天聽到的那個電話有關係。
匆忙趕到公司的時候,所有的技術部分析師、操盤手都已經開始了手上的動作,也做好了要夾板的準備,南靳梵想著,或許現在隻能拚一把了。
“怎麼樣?”走到李總監跟前南靳梵開口問了一句,新三板股票和上市公司股票不同,就如同股民說的,新三板股票,都是已經傳出要上市的上市公司散戶股票,如果這家公司最終不能上市的話,就意味著變成廢紙,但是反之,價格太低,最終上市,對股民造成了巨大盈利,也就形成了股票市場的巨大膨脹,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打破股票市場平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