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 (你怎麼在這)(2 / 2)

黎諾言看了一眼徐文麗,徐文麗立馬換了一副麵皮,他依舊是要把唐之憶留下來:“你就坐下吧,文麗不過是和我說兩句話,等下還是要另找座位和蔣小姐聊天的。”

這話已經十分明顯,但徐文麗站起身還是有些不甘心,她看著唐之憶嘟囔了一句:“什麼玩意兒嘛,看起來和個土包子似的。”

唐之憶雖是隱忍慣了,但還是受不了其他人汙蔑自己,她反過頭看向徐文麗:“徐小姐,請你尊重一下別人。”

徐文麗聽了這話,愈加不屑,她撩了撩長而蓬鬆的頭發,蔑眼看著唐之憶:“我又沒有說錯,你就是個土包子,還妄想著勾引黎總呢,就你這姿色也隻是癡心妄想罷了。”

“什麼勾引黎總。”唐之憶不悅,直視著徐文麗:“徐小姐,你不要主觀臆斷別人的事情,沒禮貌。”

“本來就是勾引,你這這種土包子除了這個還能做些什麼,我看你......”徐文麗漲紅著臉,語氣急促還想說什麼,就被一耳光給打懵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揉著手腕的唐之憶。

唐之憶笑了笑:“還說我是勾引別人的土包子嗎?”

徐文麗大喊大叫還準備說些什麼,她旁邊的蔣夢婕連忙把徐文麗拉住坐到一旁,咖啡廳裏的人都往這邊看,蔣夢婕嫌丟人隻好安慰了徐文麗之後匆匆扔下一張鈔票就離開了,徐文麗似乎還在怪罪唐之憶讓她丟了麵子,臨走之前狠狠瞪了唐之憶一眼。

唐之憶整理了一下鬆散的頭發,複又坐下,杯裏的咖啡已經冷卻,她又去點餐台點了一杯,裏麵放了倆勺糖,要了一個紅絲絨蛋糕。

少頃,服務小姐端來重新冒著熱氣的咖啡,原先那杯冷卻的咖啡被順手倒入了池裏,黎諾言意有所指:“何不放棄過去所點的呢?”

唐之憶抬了抬眼,溫和的回他:“既然是不對的就得倒掉,不分什麼先來後到。”

黎諾言明白唐之憶怕是聽懂了她的話,但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下去,隻好轉移話題:“那你和南靳梵如何了?既然沒離婚,現在又是怎樣?”

長久的沉默,唐之憶移開了眼睛,舀了一勺蛋糕,這才開口:“也沒什麼,你別問這麼多。”

“好吧。”黎諾言苦笑,但他顯然是不想停止這個話題的,他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唐之憶和南靳梵徹底破裂,自己才有機可乘,但是不能這麼心急。

他和唐之憶又扯了兩句,等唐之憶明顯放鬆警惕願意和他聊其他的時候黎諾言才半開玩笑似的說道:“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你很好啊。”唐之憶躲躲閃閃的回了一句,一看就是口不對心。

但黎諾言也沒想著揭穿,隻是繼續追問:“那我很好,你怎麼不試試和我在一起呢?”

“我已經有老公了,不能和你在一起。”唐之憶顯然是還沒有猜到黎諾言話裏的深層意思,傻乎乎的被帶入了全套。

此時正是中午,陽光慢慢鋪撒在格子桌布和桌旁的一束鈴蘭上麵,還有兩人的側臉,唐之憶原本深棕的頭發也被透成了金黃,瞳孔像是太陽一般閃耀,進來的人們帶來了一陣風,將唐之憶前額的發絲微微吹了起來,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一切都是那樣恰如其分。

黎諾言被這副模樣給鎮住了,連接下來的台詞也忘了說,慢慢地伸出手覆蓋住唐之憶的眼睛,輕如絨毛的眼睫毛就在手心裏刮擦,唐之憶有些不解:“你在做什麼?”

黎諾言猛然驚醒,縮回手指:“沒什麼,看你眼睛似乎沾了一些東西,幫你抹掉。”

他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聲音慢慢提高像是為了彌補自己大如擂鼓的心跳,話又再重複了一遍,好像是在掩飾些什麼:“對,你眼皮子沾了一些灰。”

唐之憶摸了摸眼睛,沒有明白黎諾言的話,但還是真誠的感謝:“那還是謝謝你了。”

黎諾言在心裏暗罵自己被鬼迷了心竅,又想起自己找她的原意:“你和南靳梵在一起真的開心嗎?”

唐之憶本來還和他聊的挺開心,見他又提起了南靳梵不悅:“能不能換個話題,不然我走了。”

黎諾言裝出副苦惱的樣子,真誠的盯著唐之憶:“但我是真心為你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