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憶伸出手來,用力去推南靳梵,可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了南靳梵的。唐之憶狠下了心,上下牙齒一合,咬破了南靳的唇。
感覺到痛,償到血的味道,南靳梵放開唐之憶之後,勃然大怒:“唐之憶,你真狠!”
南靳梵掏出紙巾擦了擦嘴角,沒再說話,眼睛直視前方,麵目嚴肅,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冰冷之意。
南家司機因為跟了南靳梵很多年,了解南靳梵的性子,一直默默地開著自己的車,不曾回頭看南靳梵。
瞬間,車裏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唐之憶不禁秉住了呼吸,不敢抬頭看南靳梵,心在“噗通”跳個不停。
回到南靳梵居住的別墅,南靳梵的氣仍然沒有消,將唐之憶拉到房間裏麵,南靳梵就搶了唐之憶的手機,狠狠地摔到地板上,放大聲音:“我等會兒會給你重新買一部手機,從今天起,你用的手機裏隻能有我一個聯係人!”
唐之憶沒能阻止南靳梵摔碎自己的手機,一臉憤憤不平:“南靳梵,你瘋了嗎?還是你今天吃錯藥了?”
南靳梵的笑容冷如冰霜,聲音更是冰冷:“我還有讓你覺得更瘋狂的事!”
隨後,南靳梵將唐之憶壓在身下,三兩下把唐之憶扯得一絲不掛,南靳梵對唐之憶長驅直入,狠狠地撞擊唐之憶,不帶一絲溫柔,甚至帶著有幾分懲罰的意味。
唐之憶逃不了,止不住一聲聲的呻吟著,不想看南靳梵的臉色,偏過頭去,不與南靳梵對視,心中覺得委屈,兩行清淚不禁從眼眶裏麵滾落出來,滑到臉頰。
“唐之憶,在我身下承歡讓你這麼難受嗎?是不是若是我換成了黎諾言,你就不會是這模樣?你看著我!”
唐之憶仍對南靳梵置之不理,心中感到無比失望:南靳梵不幫自己就算了,竟然這樣誤會自己不聽解釋,真的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見唐之憶不理不踩自己,南靳梵十分地憤怒,不禁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大手在唐之憶的上身不安分地揉捏著。
唐之憶實在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住南靳梵的肩膀。南靳梵雖然感覺到疼痛,卻沒有放開唐之憶,而是以唇堵住了唐之憶的口。
唐之憶最終是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射進房間裏的時候,唐之憶醒了過來,她的身邊躺著南靳梵,他正在睡著。
唐之憶可見南靳梵一張白皙的麵容上,濃密烏黑的眼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小小的黑羽扇,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瓣潤澤而紅潤,如同花瓣一樣,美麗的程度絲毫不輸青春少女的。
然而唐之憶卻沒閑情逸致欣賞南靳梵的美,她掀開被子,輕輕地挪開南靳梵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地從床鋪上移到地麵上,這原本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因昨晚被南靳梵折騰得狠,唐之憶隻覺得兩腿之間酸痛得很,走路都有些難走了,她不禁在心裏大罵南靳梵:“禽獸!”
“怎麼?你要去找黎諾言嗎?得了一種叫作‘不見黎諾言就相思’的病了麼?嗬嗬!”南靳梵突然睜開雙眼諷刺唐之憶。
唐之憶的身子一僵之後,下意識地向前跑過去,但是晚了一步,南靳梵伸出手來抓住了唐之憶的手臂。
唐之憶一邊試圖甩開南靳梵,一邊冷聲說:“南靳梵,請你你放開我,你我雖然假離婚,但也離婚了的,你這樣拉著我不太合適!”
南靳梵唇邊的冷笑更深了:“是啊,我們倆算是離婚了,不過離了還可以再結呢,你別急著走啊,我馬上帶你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唐之憶氣鼓鼓地說:“誰要和你再次去結婚了?你讓她和你一起去吧!我祝你們恩愛白頭,至於我,你聽清楚了,我不願意與你結婚,南先生,請你不要拉著我!”
南靳梵猛地一扯,將唐之憶扯回了原地,冷臉冷聲:“你若走出這裏,從此以後,我必讓黎諾言生不如死!”
唐之憶氣得瞪大了雙眼:“關黎諾言的什麼事啊?你不要這麼霸道不講理好不好?”
她這話在南靳梵看來無疑是為黎諾言說話,南靳梵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