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痛苦呻吟著的一摞人,石荇苦惱的揉了揉腦袋。真是煩啊,一波一波的來偷襲,這些人就這麼喜歡白送東西給我,真是怪異的癖好。
把儲物袋全部收走,石荇想了想,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迎著那些懼怕的眼神,石荇笑嘻嘻的走上前,提起澄心劍。“刷刷刷”幾下,又甩出幾粒種子,細長又堅韌的樹藤瞬間長出,牢牢地纏緊了那摞在一起的修士。
看著這些修士的窘境,石荇非常滿意。誰讓你們不識好歹,警告幾次都不管用,給你個教訓讓你們畢生難忘,看誰還敢再來惹本姑娘。石荇提著劍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一副玉容卻搭配著腰間的一溜儲物袋,一下子從帶著仙氣兒的玉女變成了暴發戶,氣質迥異,反差極大。
剩下留在原地掙紮的十幾名修士,一個個臉漲得通紅,羞窘極了。看著自己變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欲哭無淚。這,這也太有失顏麵了,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境地,受了重傷還不能動彈。真是個魔女,心眼也忒壞了,竟然讓我們如此丟人,還被綁在這裏讓人圍觀。
石荇才不管那些人心裏想什麼呢,她出完了氣,心裏是一陣舒暢。坐在澄心劍上慢悠悠的飛著,卻再沒有一人敢來攔她。那些個修士也不是沒有眼色,惹惱了這個魔女,這次是衣服被割破,下次說不定連一片遮身的布料都沒有了,到那時候人可就丟大發了,誰還敢觸其黴頭。而且還相互傳著石荇這個魔女的光榮事跡,自此以後也是在名陰山一片廣為流傳,不過後來竟是越傳越離譜。
看著下麵各處在尋找的修士,石荇也來了興趣,好像以前和大哥玩的尋寶遊戲,幹脆也下去尋一尋。想著石荇便禦使著澄心劍降落下來,自己也在叢林間細細地搜尋起來。碰到同樣謹慎搜尋的修士,都是點頭之後,便分離開,沒有發生矛盾。
大致把整個森林都尋了一圈,石荇還是運氣不錯的,找著了一塊紅色秘鑰,一塊綠色秘鑰。她自己也是滿意極了,帶著非常豐盛的收獲準備回陵元鎮。順道回了那石壁一趟,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石荇也沒發現什麼端倪。也不知那流光秘境開啟之時是何景象,說起這還是石荇第一次要進入秘境。在天一宗,也有獨屬於宗門的秘境,都是宗門中的大能者開辟出來的,專門用來鍛煉宗門內的弟子,還有就是給弟子們提供一些福利。大部分隻要符合條件的弟子都能進,隻不過石荇一直沒能趕上開啟的時間。
琢磨了一會兒,石荇準備打道回府,卻被一行人給攔住了。石荇不經意的觀察了這一行人個個的表情,一邊心裏思索著。這不就是名陰王家的人嗎,攔住我莫非是為了那黑色秘鑰,不過看起來並不是來勢洶洶的樣子,而且以他們家族的實力怎會差這一個黑色秘鑰,到底所為何事。
僅過一瞬,石荇心下已思索了一番。反正對方沒有惡意,那我便看看到底有何目的。揚起一抹適宜的微笑,石荇施了一道禮,“諸位王家的道友,不知是有何事攔住在下?”
聽到這話,站在最前麵的其中一個約莫十三四的小少年憤憤的“哼”了一聲,就要張口,卻被站在中間一位十七八歲的沉穩少年攔下。
沉穩少年同樣回了一禮,沉聲道:“這位道友,在下是名陰王家的王安禹。”說罷,看著石荇。
石荇從容的抱拳,朗聲道:“在下散修石荇,不知諸位有何事?”
王安禹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冒昧打擾石道友其實也無大事,隻是聽聞石道友得了一個黑色秘鑰,我名陰王家願以寶易之,不知道友可否割愛?”
石荇深深地看了那王安禹一眼,掛上了極其明媚的笑容,讓對麵那個一直憤憤不平的小少年愣了一下,臉紅的同時眼裏也帶上些輕視。
石荇覺得好笑,那小少年定以為她是那種諂媚之人,聽到他們名陰王家的人就懼怕了。不過,名陰王家對她來說分量還真是算不上重,隻是名陰山這邊的家族而已,說是傳承千年的家族,其實根基並不深厚。隻是,現在這種情況,石荇也不能得罪了他去,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她頂多就算是個小水蛇而已。
石荇臉上浮出一絲為難,“王道友,這黑色秘鑰也是在下頗花費了一些功夫獲得的,實是這次想要去流光秘境的各區都闖一闖,這黑色秘鑰也是必備之物,還望見諒。”
王安禹倒是露出一絲愕然,本來想著這人要麼是推說沒有黑色秘鑰,要麼是聽到可以換寶就直接送上來,沒想到倒是這麼幹脆的拒絕了。他還想爭取一番,“石道友,我王家願意以兩個中階法器或者一個高階法器來換這把黑色秘鑰,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