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次小隊受到伏擊之後,之後的清剿就遇到了困難,那些邪修仿佛得到了什麼消息一般,不再各自為營,而是聯合起來。
石荇這一小隊也不敢再托大,每次都是探查清楚具體情況之後,才集體行動。
甚至,他們還受過幾次伏擊,反而成為了被獵殺的對象。
不過大荒的修士也聯合了起來,共同抵抗這些邪修,也使得他們手下的屍奴兵並沒有再擴展。
石荇他們索性把破魔丹方子和禁魔符的符文散播了出去,他們就是再拚命煉製丹藥繪製符篆,也比不得自救。
況且,仙盟也並未說,這些方子不能傳出去。
經曆了這麼多,小隊也都明白了,現在是個什麼情形。
似乎大陸上有一股邪修勢力形成,而他們便是以這邪修的剿滅數目定下最終的比賽結果。
這樣想著,他們反而覺得大陸天才戰一點也不浮誇,反而是真正的好事。
而石荇心裏卻有著更多的隱憂,能夠奪舍的不明生物黑霧,還有地下空間的祭壇,還有險些將辛炘奪舍的那種子,以及他所描述的深處地下的邪樹。
這籠罩在大陸上的霧霾,不知何時會現出真正的爪牙!
而她們在艱難剿滅了幾處邪修聚集地的時候,也發現了幾處端倪,這些聚集點裏也隱藏有同第一天遇到的那邪修聚集地一般的地下通道。
她也曾試著去走了一遭,卻發現似乎無止境一般,總也走不到盡頭,甚至完全失去了方向感,連羅盤都失靈了。
原路返回,誰知出來之後才過了一刻鍾的時間,石荇就猜想,或者這通道裏布置有手段,她根本不能窺探出來的手段。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通道確實是太過曲折幽深,地形之力,讓人摸不清方向。
石荇依法炮製,在幾處通道外麵都豎起了土壁,土壁裏麵埋伏了木珠炸彈。
小隊已經行到了大荒的中部,可是在一個紅點外埋伏了許久,裏麵卻仿佛毫無聲息一般。
他們本來以為是邪修故布疑陣,不過又是一天之後,始終沒有動靜。
終是過去查探,這邪修巢穴裏,卻是空無一人,一個屍奴都沒有留下。
小隊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難不成是邪修知曉了他們要來,就逃跑了。
這般自戀的想了想,幾人都覺得沒可能,畢竟在邪修的眼中他們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還巴不得他們上門呢。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接著又撲空了幾處邪修巢穴,石荇幾人的臉色就有些怪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就休息了幾天,就突然這麼大的變化。
待到了一些修士聚集的小鎮,幾人就發現一些修士步履匆匆。
“這位道友,不知何故如此匆匆?”石荇揚起笑臉,攔住了其中一個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練氣期修士。
見一位築基圓滿修士如此和藹,那練氣期修士也有些誠惶誠恐,本來的不耐全部一掃而空。
“前輩,您難道不知道兩天前荒鏡湖一處寶地現世?”
石荇眼裏閃過一抹疑惑,她問道:“什麼寶地出世?”
那練氣期修士見石荇似是真是不知曉,看了她一眼,說道:“兩天前荒鏡湖上突然出現異象,有修士進去探秘,發現是一處寶地,不過凶險極大。”
石荇點點頭,扔給了他一個儲物袋,好言勸道:“多謝,你修為不足,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那修士愣了一下,接過儲物袋連連道謝。
石荇幾人翻開地圖,看了一下荒鏡湖的位置,大概是在萬裏之外。
看著幾人乘著各自的法寶離開,那練氣修士眼中閃過一抹羨慕,神識探進儲物袋裏,卻是猛地一愣,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心中滿是慶幸之意,本來這從就是準備拿生命來冒險,誰曾想竟然出現了轉機,遇到了一位如此好心的前輩。
這破魔丹真是解了燃眉之急,還有一件高階法器,足夠他用到築基期了,年輕修士心裏無比感謝石荇。
石荇也隻是隨手幫忙而已,這些對她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可是這年輕修士來說,卻是平生所得最大的財富了。
待趕到荒鏡湖之時,這麵足有千丈方圓的大湖附近圍滿了密密麻麻的修士,兩天的時間也足夠離得遠的修士趕來的。
石荇他們選了處較遠的空地駐紮下來,並沒拿出隨身洞府,而是和其他人一樣紮起了帳篷。
石荇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心緒不寧,便跑出去探聽消息。
這就是一處很正常的寶地,每當荒鏡湖落水的時候,就會現出通向那處寶地的傳送通道。
進入的時間有限製,不過出這寶地的時間也沒有限製,似乎想出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