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一句句的質問,我感覺有什麼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酸楚、委屈,可是卻什麼都不能說,至少現在還不是說出真相的時候:“五年前,我是自願的。”
他冷笑一聲,剛剛一絲微弱的期待被打散於無形:“所以你要誰的錢被誰睡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
“”我的眸子徹底暗淡,喉嚨已經幹澀地說不出一句話。
他不悅地舉起那個信封,然後當著我的麵將它徹底撕碎,毫不留情地扔進垃圾桶裏:“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要不要來做我的貼身秘書,如果你不答應,我會將這公司的所有人都辭退,到時候不要怪我太無情。”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哦對了,我怎麼忘了,你這樣貪慕虛榮的女人怎麼可能在意別人的死活呢?但是我會有一千種方法讓你屈服的。”
我站在那裏很久沒動,最後問了一句我自己都詫異的話:“刑離然,你還愛我嗎?”
他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微微愣怔後,不屑地笑著說:“你覺得呢?”
然後,他緩緩從轉椅上站起,雙手插進兜中:“如果是你,你會仍舊愛一個在你人生最低穀的時候,為了金錢毫不留情拋下你的女人,而且還當著你的麵,和別的男人瀟灑離開?”
答案很顯然不會,簡秋當然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那你為什麼還讓我當你的貼身秘書?”
刑離然不屑地笑笑:“你這樣的貼身秘書,不僅要負責我手下的日常工作,而且還要負責料理我的生活起居,包括生理需要,你可懂?”
上揚輕謾的語氣,讓我的雙手驀然一縮,指甲嵌入肉裏,疼得撕心裂肺,他留我在身邊的目的就是羞辱和折磨吧?怎麼可能是愛呢?
我疼得簡直眼淚都出來了,伸手捋了捋發絲,不經意地擦去了欲流下的淚。
然後,我重新看向刑離然,堅定地說:“我不願意。”
他此刻顯然不想和我糾結,揮了揮手:“我說了,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你如果還是不願意,就該知道有什麼後果!出去吧。”
我從刑離然的辦公室出來,整個人都精疲力竭,然而門剛剛關上,其他的同事就紛紛圍了上來。
小琴拉著我的胳膊一臉興奮地說:“阿秋,你太幸福了!竟然和我們的男神待在一個空間那麼久,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快說啊!”
小琴口無遮攔,但是我知道她隻是單純的好奇,於是笑笑:“沒什麼,他就是問我為什麼要辭職,然後讓我再考慮考慮。”
方怡也拉住我的手,眼中帶著疑惑和擔憂:“阿秋,我也覺得你應該考慮考慮,畢竟我們公司現在被弘盛集團收購,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過,現在找一份好的工作多不容易啊!”
小琴點頭:“是啊是啊,工資會翻倍,而且還可以搬進那種高端大氣的辦公室工作,可以說搖身變成真正的白骨精,想想都美滋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