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似要被他捏碎了,可我仍硬氣的仰視他:“炎彬你看清楚了嗎?就這麼給我定下罪名?”
知道他會誤會,但沒想到他對我的人品這麼不信任。
“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狡辯嗎?”他捏我下巴的手用力甩開,咬牙切齒說。
我怒了,一個多月不回來,回來後就興師問罪,他平白無故冒出一個未婚妻,我還沒說什麼呢!
我不顧關君卓還坐在床旁,陰陽怪氣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從你一開始招惹我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有主的人了,你知道你這屬於什麼情況嗎?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
炎彬怒極了,雙手拳頭拽的“咯咯”直響,那氣勢分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我心裏雖害怕,但臉上依然麵不改色。
“幹什麼?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衝我來!”關君卓以為他要打我,怒視著他,那氣魄不輸炎彬半分。
“嗬嗬你這是為她出頭嗎?你以什麼樣的身份為她出頭?丈夫、男友?”炎彬冷冷的嘲諷。
我能預感到接下來病房會變成戰火硝煙的戰場。
“男友,我以她的男友的名義。”
震驚、疑惑,不可思議。
我什麼時候是他的女朋友?他又是哪裏來的自信我一定會答應他?
“關君卓,我們”
我的話未說完,就被關君卓打斷:“你別管,這事讓我來解決。”
關君卓的話不容拒絕,但我仍想解釋,我望向炎彬,而他正一臉憤怒的看著我,觸及到他憤怒的視線,我的聲音打著顫說:“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跟她隻是小學同學,別的什麼關係也沒有,相信我好嗎?”
雖然氣他有未婚妻,但還是不想在他心裏留下汙點。
我們能走到今天,已是不易。
“相信你嗎?爺爺說你有了心上人,我不信,放下美國一大堆的事情不做就是想眼見為實,可我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你來告訴我!”炎彬的聲音很大,差點將房頂震塌。
“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試著用心去感受,我們經曆了那麼多,難道還得不到你這麼一丁點的信任嗎?”我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心痛的似沒了知覺。
伸手去拽他的衣袖,滿眼乞求。
明顯我感覺到他身體一愣,眼裏的不確定是那麼的明顯。
“我在美國為女兒找醫生,還找了護工來照顧你,就是想你跟女兒能快點好起來,我們一家人健健康康的在一起。爺爺的話就像頓刀割肉一樣將我一片片淩遲!”
聽了他的話我很感動,很心痛,想到他爺爺又一陣失落。
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日月,又來了一個阻礙。
我心存僥幸問道:“炎彬,我會成為你的汙點嗎?會拖你的後腿嗎?是不是真像爺爺說的那樣,將依依才是你最好的良配?”
“他這樣跟你說的嗎?”
“”我點頭,無意間瞟見關君卓出門的背影,我緊緊咬住下唇,恍然間我明白了,他剛剛那樣說,隻因看不慣炎彬對我的態度,純粹為我不平氣炎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