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得嘴張成了喔字型,自殺嗎?
多大的傷害才要用自殺來解脫嗎?
“你是不是聽錯了,小學時他是我們班上最老實的,那時我看他一眼,他都臉紅得差點將頭埋進課桌裏的,你會不會是道聽途說?”我怎麼也沒辦法相信。
“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要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讓他的公司從上海消失。”炎彬說的隨意,但我知道他決對不是說的那麼簡單。
我的內心再也沒辦法平靜,關君卓這段時間對我獻殷勤挺猛的,剛才在巷子裏又說了那樣的話,如果真想像炎彬說的那樣有女人為他自殺,那麼這個關君卓的人品還真的有問題。
就在這時關君卓打來了電話,我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斷了,他沒有再過幾天打來,我心情煩悶得很,卻鬼使神差的打開了網頁。
新聞頭條到處都是炎彬要和將依依訂婚的新聞,兩人的合影親密的樣子我越看越覺得兩眼。
“啪”的一下我將手機扔了床上,炎彬回過頭看著我,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
可這會我坐不住了,問:“炎彬,你說關君卓不是好人,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炎彬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盡是無奈,說:“媒體的話你不能當真,這件事我還在和爺爺商量,你要對我有信心。”
“你跟她照片上那麼親密,這還不能當真嗎?”
“公眾場合你難到讓我給她擺臉色嗎?你別想那麼多,你負責把傷想好,等著我來娶你就好。”
“你別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隻問你一句,你和她訂婚的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又想將我敷衍過去。
炎彬皺了皺眉,將女兒放在床上,其實女兒一直沒醒,但我和他就忍不住想過過抱女兒的隱,替女兒蓋好被子,他意味聲長的說:“我們之間是不是得有最基本的信任?”
我細想了一下,他說的話沒錯,如果在彭薄設計我時他信任我,就不會有接下來這麼多事。
如果這幾天他能多信任我一點,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無名的醋氣。
信任說出來就兩個字,可做起來卻十分的堅難。“怎麼信任,你看到我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你能當作沒看見,不瞎想嗎?難道我看到鋪天蓋地你訂婚的消息能裝作沒看見嗎?”好像情侶之間都沒有這麼心大吧。
炎彬沉默了,看來我說的他也做不到。
許久後,他才深吸一口氣說:“你和他不要見麵,訂婚的事我給我十天時間處理。”
他這算是讓我們一人退一步,我還能說什麼?隻能答應了。
和女兒呆了一下午,我們去問了女兒配型的事情,可配型的事情依然沒著落,我又想起了醫生的話,於是我起了另外一種心思。
趁炎彬送我回醫院時,我提了出來:“能不能我們再生一個用臍帶血來救女兒?”
炎彬眼前一亮,瞬間又黯淡了下去說:“如果第二個孩子是健康的皆大歡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