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似萬馬奔騰,我很想現在就撕了他這張臉,但我知道我不會成功,所以我隻能強斂掉臉上的憤怒,改為無懈可擊的笑。
“炎彬,為什麼我要聽你的,你是我什麼人嗎?”
“不憑什麼,就憑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要對我負責。”這話他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可我再也沒辦法淡定,他是第一次,難道我不是嗎?
況且他是男人,我這個吃虧的女人都沒說什麼,他也好意思說出來!
的士哥看著後視鏡裏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我,差點憋出內傷。
車開又開過了一段了,剛好到一個十字路口。
我讓的士哥停了車,在我前腳下車,炎彬後腳就拉著行禮,也跟了過來。
我專挑人多的地方走,這樣就能躲開他。
但畢竟我抱著孩子,體力更是不如他,所以盡管我再怎麼努力,也沒能將他甩開。
既然躲不掉我也不躲,準備把話說開。
我坐在藥房門口的椅子上,斜睨著眼正看向向我走來的炎彬說:“你不是不讓我出現在你麵前嗎?”
“是呀!現在不是你出現在我麵前,而是我出現在你麵前。”
我一陣氣結,印象中的炎彬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這麼無賴。
在有,我記得他明明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可今天實在是讓我大跌眼鏡。
“昨天我記得你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今天為什麼轉變這麼快?”
“這要理由嗎?你沒聽過夫妻是一體的嗎?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已經算是厲害的了,生氣超過了一夜。”
麵對這樣的炎彬,我隻能甘拜下風,這回我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什麼叫人至賤則無敵。
抱了這麼久,我早就手膀子酸疼了,我將女兒放在膝蓋上用手揉了揉,炎彬討好試的衝我笑了笑,我滿臉戒備的將女兒的緊緊抱在懷裏。
“你要幹什麼?”
“我隻是想替你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
“誰知道?她可不是你的孩子,沒有別人會對不是自己的孩子好的。”說在這裏,我怒氣上湧,就憑將依依幾句話他就去和女兒做了親子鑒定,雖然結果是將依依做了假,但他不信任我是事實,我有氣還算是輕了。
炎彬要帶我去他家,我不願,有了昨天的一幕,我心有餘悸又不敢回家,隻能在街上和他耗著。
等什麼時候,他沒耐心了我就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再買一張飛機票。
一張機票兩千多,明天再買一張,就等於是四千多,一想到這我就肉疼,本來錢就緊張,被他這麼一鬧瞎糟蹋兩千。
不知過了多久,女兒醒了,小臉憋得紅紅,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我這才想起,她從昨天晚上都沒大號,估計這會已經開始。
尿布濕,濕巾,還有紙都在行禮箱裏,一隻手抱女兒,一隻手開行禮箱,根本很難做到。
“喂,幫我把行禮箱打開,把裏麵的尿布濕和濕巾還有紙都拿出來,快點我有急用。”炎彬對我的轉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我又崔道:“快點,我現在要用。”
“哦。”炎彬哦了一聲,就將行禮箱放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