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隻腳踏進去,就感覺不對勁兒,牢房一雙雙凶神惡煞眼睛正虎視眈眈盯在我隆起的腹部上。
踏出的步子突兀的愣在那裏,可是獄警根本由不得我拒絕,伸出手就將我推了進去。
“咚!”的一聲鐵門關上了。
看著冷漠離開的獄警,再看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女囚,我害怕得心裏直發毛。
幾近瘋狂的拍打著鐵門,可獄警仍頭也不回的走了,無奈我隻能轉過身體緊貼著鐵門戒備地看向他們。
“你就是唐沁?”一個女囚問。
“”她這麼一問,我就感覺她們背後有人交待過,不然不會直接說出我的名字。
是將依依?
對,就是將依,隻有她對我恨之入骨,隻有她有那個能力。
她們見我不回答,一個個臉上滿是不耐,“說!是不是?”
“是是我。”
“是就好,有人交待過,讓我們好好照顧你,特別是你肚子裏的孩子。”特別兩字她咬得極重。
顯然這個照顧並不能照字麵上解,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繃緊,雙手托著腹部大氣也不敢出。
但是她們一步步向我逼近,眼裏並發的凶狠和惡毒是那麼的不可忽視。
難道我和孩子今天真的逃不掉嗎?
為什麼她們就不肯放過我,她們也是一個女人,也會有孩子,她們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此刻我的心無限恐懼。
一個個女囚伸長著手往我身上招呼,我弓著腰將腹部緊緊的抱著。
頭發被他們撕扯得差點連頭皮都快扯下來了,打在我肩上背上的手更是差點將我的骨頭打散架。
我淒慘的哭感聲在整個監獄蔓延,可這似乎成為興奮劑,她們越來越起勁了。
身上沒一處不痛的,但我的雙手始終護著肚子裏的孩子。
慢慢的我停止了哭叫,並不是我想通了,而是我已經精疲力盡。
不知她們又打了多久,可能是她們打累了,可能是她們還有一絲慈悲之心,或者沒有我的回應,她們的打得沒勁,總之是她們住手。
我渾身似被拆過一樣痛,眼淚也不受控製唰唰往下掉。
突然我感覺到肚子裏的孩子動了起來,孩子已經四個月了,第一次感覺他大動。
我的腹部左側上方高高突起,又迅速複原。
我喜極而泣,能動就表示我的孩子還是平安的,第一次感覺自己盡了一回母親的職責。
我用力的擦幹眼淚,強斂掉內心的喜悅,一板一眼向一眾女囚警告說:“不管你們背後是什麼人指使,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我的老公是炎氏集團的總裁,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們的下場絕對不是你們能想像的。”
可我話落就有女囚朝諷地說:“炎氏集團總裁的未婚妻是將氏集團將依依,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得上他嗎?”
“那隻是未婚妻,隨時可能成為過去逝,可我肚子裏的孩子確確實實是炎彬的,不然你們以為我犯了這麼大的事,沒有直接被判刑,而是和你們關在一起嗎?”我硬氣的抬頭,這個時候要讓她們相信,自己一定要拿出魄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