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沒有聽信將呈的話,沒有離開他就好了,這個時候他一定過得很辛苦。
在這裏工作了快一個月後,老板一臉沉重的將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我起先以為我什麼地方做令他不滿意,可到了的時候才發現。
辦公室裏正有一個在那等著我。
這人不是別人,是關君卓。
看這陣勢,他是專為我而來。
老板示意我坐下談,關君卓拉了一把椅子給我。
“關君卓,你怎麼找到我的嗎?”他能找到,是不是代表炎彬也能找到我?
“有個黑人給我打了電話,我查了那通電話,在結合炎氏和齊氏最近的巨變,我推測你可能出事了。”
我抿唇笑了笑,心裏說不出的失落,但也慶幸終於我不用再一個人了。
關君卓可以帶我回上海,回到上海再找炎彬就容易多了。
“關君卓,帶我回上海好不好?”
關君卓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顯得很猶豫,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他找我,不是為了幫我回上海嗎?
“唐沁我在這裏還有事,回上海可能要過一段時間。”關君卓手搭在我放在膝蓋上的手,他的動作讓我極不自在。
渾身僵硬得無所適從。
“那你借我錢,我自己回去。”這樣不就兩全了,即不耽誤他工作,我又能回上海。
關君卓幽深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我,搭在我手上的手也收回了。
“先別說這些了,既然來了這裏,就好好散散心吧,相信這段時間你一定過得不好。”他故意轉移話題。
這讓我更加認定,炎彬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而不是像新聞上說的那樣,僅隻是失蹤而已。
我正要追問,老板就起身往外走,他這是故意回避。
我感激的衝他笑了笑,便回過頭直視著關君卓的眼睛,不放過他任何閃躲的機會問:“是不是炎彬出了什麼事?”
關君卓見瞞不住,閉了閉眼眸,低沉著聲音說:“他和將氏千金起了爭執,爭吵中被推了下二樓,昏迷了過去,到現在還是不省人事。”|
關君卓的話猶如五雷轟頂。
怎麼會這樣?
炎彬怎麼會?
“不是說,將氏破產,炎彬讓位嗎?再然後就是炎彬失蹤嗎?怎麼可能”
“新聞真真假假,一直都是這樣,現在炎彬被將依依看管了起來,就算你回去也不可能見得到人。”關君卓起身經自向我走了過來。
囚禁?
將依依她想幹什麼嗎?
他們父女好狠呐!
他們這是不把我們逼死不罷休那!
“我不管,我反正要回去,我要救他。”將依依那個女人一定不會善待炎彬!
關君卓拗不過我,當天下午我們就訂了機票,回了上海。
果真像關君卓說的那樣,全上海的人都被蒙蔽了,將家層層把守,比國家重要部門還要防守森嚴。
我更加確定,關君卓的話是真。
我找到阿蘭,讓她先幫我帶一段時間孩子。
我打算想一個辦法讓他們猝不及防,這個時候將呈一定以為我還在非洲布拉柴維爾。
所以在沒有搶回炎彬之前,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回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