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中的老臣帶著家裏的士兵往城門趕來,他們一邊偷襲禁軍,一邊號召百姓迎接端王。
天機上的幾人趁亂,斬殺了禁軍中的幾個將領,換上他們的行裝,在禁軍裏大喊,“夏侯鈺弑殺先帝,人人得而誅之!”
很快,禁軍軍心大亂,有不少禁軍倒戈相向,夏侯鈺兵敗如山倒,隻撐了一個時辰,禁軍幾乎投降。
天機山的人趁機抓住了夏侯鈺,戰爭結束,滿朝文武領著百姓在城門下跪拜,迎接夏侯嬰進城。
夏侯嬰進軍後,皇袍加身,登基成帝。
半個月後,天牢裏,夏侯鈺坐在地上,蓬頭逅麵,聽到牢門打開的聲音,他抬起頭,咄咄逼人的罵道:“夏侯嬰,你這個逆賊,我才是皇上……”
夏侯嬰一身明皇龍袍,他已是天子,貴不可言,他看著精神精力俱損的夏侯鈺,神色冰冷,如果他當初沒有用殷荃來威脅他,沒有逼她跳下城樓,他或許會看在血脈同源的份上,饒他一命,但現在,不可能了。
“夏侯鈺,事到如今,你仍執迷不悟。”
“你少廢話,”夏侯鈺雖然已經敗完了,但對夏侯嬰的恨意卻絲毫不減,“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有種就殺了我。”
夏侯嬰聲音冰冷,“我當然會殺了你。”
夏侯鈺突然安靜下來,半晌,他抬頭看著夏侯嬰。
夏侯嬰問道:“是你殺了父皇?”
他的瞳孔張大,“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我知道你參與謀害父皇,但是我沒想到,為了權利,你竟然真的害死了父皇。”
夏侯鈺癱軟在地,果然,他中了夏侯嬰的計,如果不是他承受弑殺先帝,滿朝文武百官和城民就不會反抗他幫助夏侯嬰,夏侯嬰也就不可能勝利。
“你卑鄙!”他咆哮著向夏侯嬰衝上來,幾個士兵上前來,硬生生將他按在地上。
夏侯嬰說道:“押下去,午時在西市斬首示眾。”
離開天牢,夏侯嬰去了皇後的這寢宮。
龍鳳床上,殷荃穿著鳳袍,戴著後冠,她已經昏迷了十五天了,夏侯嬰把體內的神器之力給了她,保住他的心脈,誰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來,今天,明天,或許永遠都醒不來了。
夏侯嬰每天都會來看她,每天都在這宮裏就寢。
等她走了之後,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眼睛,嚇得侍女直叫。
殷荃喝止道:“再叫就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她迅速爬了起來,取掉鳳冠,拖掉大紅袍子,就往外跑,她小聲嘀咕著,“當了皇上就後宮三千,我才不和那些女人侍侯你了。”
其實,她在夏侯嬰剛進殿裏來的時候就醒了,雖然沒醒過來,但之前夏侯嬰說的話,她都聽得到,雖然夏侯嬰很愛她,已經封她做了皇後,但是這年代,皇上就得有三宮六院,她可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所以才裝睡,等夏侯嬰一走,便遛之大吉。
她正嘀咕著往前走,突然撞了下頭,她著急地壓低聲音,“快讓開。”
“皇後這是要去哪啊?”
“知道本宮是皇後就好,趕緊讓開,本宮要出宮。”
這聲音不對啊,殷荃抬起頭,正對上夏侯嬰冰冷的眸子。
“嗬嗬,”她強顏歡笑,“我頭有點暈,我先走了。”
她剛一轉身,夏侯嬰一把把她拉了回來,她撞在夏侯嬰的懷裏。
他將殷荃抱起,“皇後頭暈,朕送你回去休息,順便讓你履行下皇後的職責,為朕生個皇子。”
“救命啊!”殷荃在心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