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向我們說明,原來他倆要找的敘舊老友就是唐伯虎、趙小虎二人。
我恍然大悟,前幾天唐伯虎和趙小虎出了門,說要去省會火車站接一個老朋友,那個老朋友不會就是麵前的玄奘吧?
玄奘點了點頭。
哈哈,那還真是巧了,唐伯虎和趙小虎風風火火去接人,人卻在這裏,不知道途中發生了什麼變故,他們錯開了。他們走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兒,回去給他們打一個電話。
原本,我還想著讓玄奘師徒去我們店裏住一宿,然後我和趙梅傑再幫著他們找老友,現在看來不用了。
既然如此,這裏的事情暫時拋在腦後,我們下了樓,打了一輛車,一起回祥安堂。
車上,我問趙梅傑,鬼迷惑她的時候,她看見了什麼,為什麼會爬上高樓,義無反顧地往前,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
趙梅傑卻向我眨巴眨眼睛,說了一句:“你猜?”
我吐了吐舌頭,其實這種幻術,歸根到底還是心理作用,它挖掘你潛意思裏的東西,把你平時埋藏在心底的念頭展現出來。
不過,這麼一說,我倒有點尷尬了,我的幻覺場麵是趙梅傑自慰,md,難道在我潛意識裏對趙梅傑有齷齪的想法?
呸呸呸!雖然我和趙梅傑有些曖昧,但我隻是把她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當作紅顏知己,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和阿蘇是不同的。
想要啪了趙梅傑,我還沒這個打算啊。
至於趙梅傑的幻境嘛,我想應該和鬼種有關,但是我不想在她麵前提及這個,於是開玩笑說,我的幻境裏出現的人是你,你的幻境裏出現的人大概是我吧。
沒想到我說完後,趙梅傑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哦,不會真的是我吧?
趙梅傑點了點頭,然後我問她看見了什麼,導致她義無反顧地跳樓,而且一副難以醒來的樣子,可是趙梅傑不說,繼續讓我猜。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隻猜中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局,而正因為此,趙梅傑才會走上那麼一條不歸路。
猜了幾次沒猜中之後,趙梅傑就問我,我的幻境裏是她,那麼她在裏麵幹什麼。
我搔了搔腦袋,真不好意思說出來,可我越這樣,趙梅傑越好奇,死活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我耐不住趙梅傑的糾纏,紅著臉,結結巴巴說出來。
那趙梅傑一聽,分外的氣憤,即使玄奘師徒在場,還是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罵我無恥流氓。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那幻術鬼變的,你不應該怪我啊。
但趙梅傑怎麼會不明白,所謂的幻術其實是人的潛意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如果平時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怎麼會出現那種幻覺?
頓時,我苦瓜臉了,估摸著從此以後我在趙梅傑的心中人設崩塌了。
當然,不後悔,能看見趙梅傑這樣的絕色美人在大街上自慰,衝我挑逗傳情,這也值了。
這樣想,我不恨那女鬼了,怪隻能怪她把趙小虎牽扯進來,侮辱了我尊敬的長輩,這點令我無法接受。
就這樣,一路上我和趙梅傑有說有笑,時不時和玄奘李偉師徒搭幾句話,朝著祥安堂的方向而去。
玄奘老師父神色淡然,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對我們聊天的內容漠不關心,而那個李偉卻是個自來熟。
我們交流了一下關於青煙女鬼的看法,趙梅傑也認同我的猜測,認為我和她是在小巷子裏傾聽冉寧師徒談話的時候,由於注意力高度集中,從而被女鬼迷惑住的,她還問我怎麼辦,回頭要不要找冉寧算賬。
我捏了捏拳頭,這件事肯定不能這樣罷休,不過冉寧是衝著阿蘇來的,我回去要和唐伯虎從長計議。
三十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了祥安堂門口,付了錢之後,我們下了車,我跑去搶先開門,可沒想到的是,門卻從裏麵反鎖住了。
看來有人在裏麵,我拍了拍門,屋內傳來唐伯虎的聲音:“誰啊?”
我猜的沒錯,唐伯虎沒有接到玄奘和尚,今晚回來了。趙梅傑說唐伯虎回來了,那麼她師父趙小虎也一定在家,於是先跑了回去叫趙小虎。
“是我,唐叔。”
“啊,是小凡啊,這麼晚還不去睡覺,跑我這裏幹嘛?”說著,嘎呀一聲,唐伯虎打開了門。
隻見他穿著一件紅背心,一個大花褲衩,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我笑著說:“唐叔,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我說話期間,唐伯虎也把自己的目光挪到了我的身後,我連忙讓開身子,那唐伯虎眨巴眨巴眼睛,待看清楚玄奘和尚時,唐伯虎一臉的驚訝:“我靠,張建武,武哥,我們在火車站等了你三天三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