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咯噔一下,問他為什麼這麼說。
張飛道:“你前幾天剛和趙梅傑滾了床單,今天又和袁點膩歪在一起,兩大美女環繞,桃花運能不旺盛嗎?”
我嚇了一跳,否認道:“飛子,你可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和趙梅傑滾過床單了?至於袁點,這是生意單子,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真的?”
“當然!”
張飛傻傻地一笑:“好,那袁點你讓給我吧!”
“滾!”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和張飛進入了大廈。
此時,大廈內燈火輝煌,還有不少人,都是些加班狗。
至於袁點的公司,因為我們要守株待兔,再則公司沒有加班的習慣,所以早就人去樓空了。
按照我們的要求,隻留下了袁點一個人在辦公室內加班加點。
進入袁點所在的公司後,趁著時間還早,我們先和她碰了一下頭,商量一下計劃,然後袁點就回到辦公室繼續辦公。
而我和張飛則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我們躲的地方是公司的一個小角落,三麵都是辦公桌,一排排文件排列在桌麵上,位置非常隱蔽。
唯一的缺口望過去,可以一眼看到袁點辦公的身影。
如果今晚凶手真來害袁點的話,隻要一有風吹草動,我們都會第一時間察覺。
一切準備就緒後,剩下的便是等待。
夜深人靜,空曠的公司內隻有袁點敲擊鍵盤時傳來的“吧嗒、吧嗒”聲。
一連等待了兩三個小時,到了淩晨,都沒有任何可疑的動靜。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我和張飛不能聊天,也不能玩手機,非常的無聊,那張飛直接靠在桌子的一腳睡著了。
我不能睡,強打起精神。
而辦公室內的袁點依舊在敲擊鍵盤,不知道是真工作,還是按照我說的在演。
又過了一個小時,到了淩晨一點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絲不對。
我兜裏從盆栽中拔出來的棺材釘忽然動了動,並且傳來一股濃濃的寒意,放佛兜裏放了一根冰棍兒。
我取出那根棺材釘,一看,隻見釘子身上的那個“七”字,閃一閃地發出紅芒。
暗呼一聲不好,我連忙搖了搖旁邊的張飛。
張飛雖然在打瞌睡,但畢竟是修煉之人,我搖了一下,立即睜開了眼,而且情緒非常平靜。
他伸過頭來,看見我手裏散發紅芒的棺材釘,麵色一凝,打手勢問我,那東西是不是已經來了。
我搖頭,打出手勢:說還沒看見,但那東西肯定來了,我們做好準備,靜觀其變。
張飛點點頭,然後我們聚精會神,等待著想要謀殺袁點的真凶出現。
此時,那袁點也是困了,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
就這麼等了兩分鍾之後,沒有任何征兆,頭頂的天花燈突然“吧”的一聲,全部熄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我和張飛也沒有猶豫,在燈熄滅的那片刻,紛紛開了天眼。周圍雖然黑暗,對於開了天眼的我們來說,卻亮堂堂的如同白晝一般。
可當我們的目光再次投向袁點工作的辦公室時,卻猛然發現剛才還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袁點此刻卻站了起來,不但如此,她還麵朝我和張飛躲藏的位置,死死地盯著我們
我們嚇了一跳,張飛小聲道:“不好,袁點被鬼附身了,我們快過去救她。”
我連忙伸手攔住他,搖了搖頭。
不會的,如果袁點真的被鬼附身的話,那麼一定會有鬼氣出現,可是從開始到現在,我們連一絲一毫的鬼氣都沒有發覺,所以袁點應該沒有被鬼附身。
至於為什麼神情和動作如此詭異,我猜一定是另有原因。
凶手肯定來了,還沒有出現,我按捺住張飛,讓他稍安勿躁,等一等再看看。
於是我和張飛繼續潛伏,大約又過了一兩分鍾,我們頭頂的天花板上忽然傳來“嘎呀”一聲。
聲音很輕微,但有辦公室內非常安靜,所以這一聲格外刺耳。
我們立即抬起頭朝天花板上望去,結果扭頭就看見不遠處的中央空調口,此時竟然被人打開,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方口。
同時,一隻細長的有些詭異的手臂,正緩緩地伸了出來
那手臂十分細長,手掌也很小,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的。
一想起李明文中午說的布娃娃,才恍然大悟,那不是人手,而是一隻布娃娃的手臂。
我和張飛的臉色都是一變,身體也微微地震動了一下。
不僅如此,張飛更是拿出了黃紙鴿子就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