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點告訴我,徐強救了她。
我說怎麼可能,徐強是蓬萊派的內門弟子,蓬萊派在伏牛山上和六扇門同流合汙,圈養僵屍攻擊我們,怎麼可能會救了她?
徐強是這樣向袁點解釋的,那些黑袍人是他們蓬萊派打入六扇門的間諜。
因為天下武道會在即,為了確保治安,負責主持這場大會的蓬萊派在陰山區域派出了很多探子,在監控的過程中他們發現六扇門的活動非常活躍,似乎想在天下武道會上謀劃什麼大事,於是收買了一批人打入六扇門的內部,也就是那批黑袍人。
天幸遇見了他們,不然袁點早被僵屍吃了。
我愣了一下,這理由太牽強了吧。
六扇門是一個組織嚴密的邪道大派,怎麼可能說打入間諜就打入間諜,你當他們是菜市場啊。
袁點說她當時也懷疑了這一點,但徐強說,他們蓬萊派早和六扇門交過鋒了,長時間的抗衡過程中,早有他們蓬萊派的人臥底在邪道之中,他們之所以能那麼快打入間諜,是因為臥底的存在。
至於伏牛山上的馬鞍口分舵,已經在蓬萊派的監視之中,即使我們三個不去,他們蓬萊派也會派人去剿滅,絕對不會讓他們威脅到天下武道會的召開。
末了,徐強責怪我們太過輕舉妄動,白白送了性命不說,還打草驚蛇。
因為救走了袁點,他們有幾個同道中人暴露而犧牲了。
甚至在東山上,那兩個蓬萊派的人之所以要偷襲我們,也是因為臥底需要,那一行黑袍人中有真正的六扇門的人,他們指使了那兩人來害我們。
而此刻,徐強正帶人奉命監視六扇門的鬼市行動,因為如此,我們廢了兩人的道行,徐強他們才會大發雷霆,蠻不講理。
袁點說完之後我完全愣住了,這難道才是真相?徐強是好人,一切隻是一個誤會?
袁點道:“是的,徐強是這樣說的,你想想,他們蓬萊派可是正道支柱,怎麼會幹那種半路搶劫的勾當?”
我被雷的外焦裏嫩,難以置信,這竟然是真相。
我看向袁點,道:“那麼被救了之後,這半個多月來,你一直居住在徐宅,沒有離開過半步?”
“對啊。”袁點眼睛都不眨,“我很擔心你們,囑咐蓬萊派的人四處找你們,沒想到今天你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不說話了。
“小凡,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哼了一聲,道:“你不用為徐強開脫了,這半個月來,你和他打的一片火熱,不是嗎?”
“小凡,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裏明白,剛才徐強來過你的房間,對吧?”
“對啊,他來看望我,有什麼不正常嗎?”
我怒火萬丈,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袁點還要賊嘴死硬,打死也不承認:“看望你?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來看望你什麼?看望你兩腿之間有多緊嗎?”
因為憤怒,我直接爆了粗口。
聽我這樣說,袁點柳眉倒豎,臉龐漲得通紅,喝道:“張小凡,你不要胡攪蠻纏好嗎?他剛才真的是來看我,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袁點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小凡,最近你變了,連我說的話你都不相信了。”
我道:“如果你們真的是清白的,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那我要你證明一下。”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我一把抱住袁點,右手按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後像一條遊蛇樣鑽入她的小內內裏,很快,觸摸到一團茂密蒼勁的草叢。
“張小凡,你幹什麼?你去死——啊!”
袁點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圓了紅唇,因為我的中指掠過她的敏感地帶,探入了花心之中,並且鑽木取火般狠狠地朝裏麵鑽。
這是驗證她和徐強有沒有苟且的最好方式,雖然很下流,但管用。
如果他們有,那麼袁點的“花心”中一定溫暖而潮濕。
我的中指在其中來回蠕動了幾下,緊湊無比,很舒服,還好,沒有異常。
袁點在我的胳膊上揪了一把,責罵道:“你個流氓,摸夠了沒有,我要把你的手剁下來!”
我收回手,道:“他半夜來看望你什麼?”
我目光筆直地注視著袁點,不允許她有半點謊言。
袁點瞧我一臉正經的樣子,桀驁地衝我擠了擠眼,道:“我來蓬萊派大半個月了,好吃好喝倒也沒什麼,隻是每天晚上都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什麼事?”
袁點道:“我每天晚上做噩夢,夢見我在夢遊,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拜堂成親,在洞房花燭之時,他撲上來要吃了我,於是我被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