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麗平這麼說淩皓然忙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這些圖出現在鄭雲虹的身上,又正好被我們看到,不可能是偶然的。
如果這些事都是什麼人或者鬼在安排好的話,隻怕對方不會善罷幹休,還會繼續找上我們的。
李直點了點頭道:“皓然說的固然不錯,但是我們還是期望這一切不要再發生吧!眼下我們最好還是先把那個九陰鬼童解決了再說。我有種感覺,隻怕上了鄭雲虹身的那個男鬼,和九陰鬼童之間有什麼聯係,說不定兩者就是一個。不管對方這次是不是故意要找到我們,都不能再留下這個九陰鬼童,以免更多的人受害!”
對於李直說的這一點我們倒是都沒有異議,於是又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從三個地方入手,一個是周可兒,一個是那個破院子的土坑,一個就是河裏的那個暗河洞口。
周可兒家那邊有常明登盯著,倒是不急。李直有些擔心他的安全,怕他也像鄭玉山那樣被那個假的周可兒誘惑著做了不該做的事,現在鄭玉山還沒有還過神來,跑到車裏去睡覺了。身體受害倒在其次,萬一李麗平發火他受不了呀。
好在給常明登打電話,他告訴我們自己快要無聊死了,他那輛破皮卡空調又不好,呆在裏麵有些悶,在外麵蚊子的嘴又硬,他身上都噴了好幾層花露水了,問李直能不能回來,被李直罵了一句,老實地呆在那裏了。
我們又休息了一會,喝了點水,然後便向鄭玉山說的那個院子趕去,不過李麗平留在了鄭家。
看看周圍沒有人,我們三個從院牆上翻了進去,院子裏果然像鄭玉山說的那樣,到處都長滿了草,地上更是堆滿了厚厚的黑色土壤,應該是這麼多年一茬茬的草死後腐爛變成的。
此時太陽已經斜到了西邊,陽光照在屋頂上麵,院子裏變暗了許多,一陣陣風從我們身邊吹過,確實陰氣森森的,如果是普通人進來的話隻怕一定會提心吊膽的。
向房子裏看了一眼,房門就那麼半掩著,上百年的風雨侵蝕,兩扇木門竟然沒有爛掉,也實殊難得。門上是以前的那種鐵環,上麵還掛著老式鐵鎖,都布滿了黑色的鐵鏽,讓人懷疑用手一碰就會碎掉。
屋裏黑乎乎的,看不清裏麵有什麼東西,我們並沒有先進屋,而是來到了鄭玉山和假周可兒做那事的土坑邊上。
李直要跳到土坑裏看看下麵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卻被淩皓然一把拉住了,因為李直現在沒有什麼實力,他擔心李直下去出事,自己跳了下去。
隻是在坑底用腳掃了幾下,淩皓然便輕聲對我們道:“這裏有一塊石碑,上麵還有字刻得好像是‘純陽真人鎮祟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