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外麵傳來重物砸落在地的巨大聲響。
整整一車的人,全部鎮住了,麵色僵硬,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他們視線再度落在淩風身上,隻覺得心驚膽戰。一旁的老人,也是被淩風的強勢和霸道給嚇壞了。
倒是小女孩笑嘻嘻的,一點都不害怕,那雙亮晶晶的眼瞳裏麵,甚至有著崇拜之色閃爍。
“嗤嗤……”
大黑臉司機的大臉變得更黑了,他猛地刹車,心驚膽戰地往探出腦袋查看被丟出去的男子。見對方沒有大礙,怒火騰騰地舉起一塊大石頭往這邊丟來,麵色一白,直接是踩下了油門。
“嗚~”的一聲,大巴疾馳而去。
“靠,你這鱉孫黑司機,老子跟你沒完!”
從後視鏡裏,司機看到了自己才買不到兩年的大巴硬生生被淩風給砸爛了一塊,心都在滴血,哪裏還敢讓後麵那家夥追上來。
原本想直接跟淩風理論理論,談談賠償的事情。但後者凶殘的畫麵在腦子裏麵久久無法散去,黑車司機根本不敢直言,無比痛苦。他隻能一邊開著車,一邊抹著淚,“爸媽,我對不住你們啊,本來想多跑幾次長途給二老賺點醫藥費,結果……”
“錢沒賺到,車被人砸了……”
黑司機很痛苦,一麵抹淚一麵大叫,聽起來相當淒慘。
搞得一車的乘客,都覺得淩風太壞了。
“這些錢,全都是你的!”淩風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百元大鈔,一臉鄙夷。司機老哥們總算是閉嘴了,愉快地答應下來,爾後瘋狂踩著油門,恢複了之前的雄風。
淩風把位置讓給老人和小女孩,爾後又簡單地聊了幾句,得知兩人同是豫章縣幽蘭鎮的鄉民,頓時生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她的老家,就是在這裏。
聊著聊著熟絡了,老人也放得開了,不再害怕。
話說劉鴻煊這邊,艱難地挺過蛋疼的時間,麵色依舊很難看。他坐在公路旁一塊石頭上,女郎站著,俏臉寫滿了愧疚。
空氣一度很安靜,讓人覺得冷。
半晌,劉鴻煊終於是能站起來了。他很快掏出手機,撥通了某人的電話,“喂,是小楊嗎,沒錯,是我,劉書記!”
“別恭維我,別說廢話,現在、立即、馬上給我派一輛車過來!”
“什麼,我在哪裏?”
“我……”劉鴻煊四周一陣環顧,入眼處全都是青山綠水,還有泥濘的道路。隨後,相當惱火,“不知道!”
“特征?”
“特征就是有一條山道,到處都是樹,沒一戶人家,就這樣!”
“為什麼在這種地方?你問我為什麼?”劉鴻煊火冒三丈,好不容易壓製住體內的洪荒之力,這才略微平靜,“因為大巴掉山崖了!”
“怎麼掉山崖?再多問一個為什麼信不信我撤你的職?趕緊的,限你一個小時之內趕到,否則自己收拾好包袱滾蛋!”劉鴻煊衝著手機發泄一頓,心情這才舒坦了三分。對於這個土著幫手,他很是上火。
“老公,別生氣嘛,抱抱!”
“靠……想起來就上火,不行了,去樹林裏!”劉鴻煊正在氣頭上,本來還想教訓一下眼前的小娘皮,結果看到對方一臉騷相,頓時把心頭的怒氣轉移下去。
淩風下鄉的這段時間,遙遠的東海卻是發生了恐怖的劇變。
那是一種,令聯邦高層都心驚膽戰的變化。
兩國海域交界處,突兀地多出上百個浮空島,數量龐大,如同雁群。人們用肉眼都可以輕輕鬆鬆地看到那些懸空的島嶼,更別說相關專家、勢力通過各種先進的望遠鏡觀察。
他們看到浮空島上有一些植物掉落在海麵上,並且漂浮著一片。剛開始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後來卻是從四麵八方湧來一陣陣洶湧的波濤。
“那是什麼?好大的浪!”
“又漲潮了嗎?”
“不對,是海底有異物!”
此時,東瀛的海軍正在加緊戒備,以防被別國襲擊。好幾艘軍艦上的長官,皆是看到海麵平白無故地掀起十幾米的潮水。
他們震撼了,心中恐懼。
“該不會是華夏研製的新型武器吧?”與此同時,一群R國專家站了出來,望著熒屏上的畫麵,有條有理地分析起來,“當下華夏聯邦日益強盛,而且有早起便有研製秘密武器的消息傳出,我們R國不得不防!”
“對,前些日子華聯邦海軍越界擊殺我們R國海軍,恐怕就是利用了新型武器,否則的話,以我們R國戰艦的精良裝備,怎麼可能被他們擊敗?”
電視台也邀請了各種退役的軍事專家來分析當下局勢,他們最終得出共同的結論,華聯邦曆時三十年,終於研製了破壞世界和平的超級武器,有可能正在秘密策劃著發動戰端!
R聯邦震驚,人心惶惶。
外敵虎視眈眈,他們豈能睡得安穩?
不僅僅是R聯邦,歐洲其他聯邦對東海突兀出現的島嶼也是妄加揣測,指責華夏拋出可怕的島嶼戰艦,試圖統治世界。尤其是以M聯邦馬首是瞻的共和聯邦,推波助瀾,甚至揚言派遣十艘航母前往,以防止華聯邦做出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