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嵐走進總裁辦公室不一會兒,左清揚進來了。
“老大,”他問:“有眉目了嗎?”
秦少嵐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左清揚明白了,說:“楚依然還是不說那個人是誰?”
秦少嵐濃眉深鎖,說:“她說那三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左清揚疑惑地問:“難道真的有一個男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秦少嵐瞥他一眼:“你相信嗎?”
左清揚搖搖頭:“我當然不相信,這人就算真的和你長得像,也不會像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我們從視頻上看著像,她和那個男人麵對麵接觸了那麼久,沒可能認不出來。”
秦少嵐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左清揚看著他的臉色說:“老大,我們要不要來個放長線釣大魚?”
秦少嵐明白,左清揚的意思是先把楚依然放了,再暗中監視她,隻要那個男人和楚依然一接觸,他們就能抓住了。
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隻是時間可能比較長一點,因為對方絕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露麵。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細節,秦少嵐又處理了一批公務,這才離開公司回家。
他剛下車,秦管家就趕過來向他報告:“少爺,夫人把楚小姐帶出去了,說把她趕走了!”
秦少嵐“嗯”了一聲,回到房裏,眼前出現了楚依然楚楚可憐的模樣,耳邊回響起了這些天他折磨她的時候她痛楚的叫聲。
他突然想起他們要放長線釣大魚的事情,母親把楚依然趕走了,那還怎麼釣魚?
不行,他得問問母親把她趕到哪裏去了。
秦少嵐馬上趕到秦宅,隻見冷雅琴躺在床上。
“母親,您的身體怎麼樣?”
冷雅琴聲音低沉地說:“我別的沒有什麼,就是心裏難受。”
“都是兒子不好,讓母親操心了。”秦少嵐坐在床邊看著母親鬱鬱寡歡的臉,柔聲道歉,接著問:“母親,您真的把依然趕走了?”
冷雅琴看他一眼,說:“趕走了,你在演藝圈辛苦多年才有點成績,可那個女人竟然將你毀得幹幹淨淨,我怎麼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親?所以我一氣之下趕走她了。”
秦少嵐皺眉問:“那母親把她趕到哪裏去了?”
“從你那裏出來我就讓她走了,我要她離開北市,以後不準在你麵前出現。”
秦少嵐不由皺皺眉。
冷雅琴察顏觀色地問:“小嵐,你是不是怪媽心太狠了?認為我不該趕走她?”
秦少嵐搖頭,握著母親的手說:“我知道母親是為我好,況且您隻是趕走了她,又沒有對她做別的什麼,我怎麼能怪您心狠?”
冷雅琴的臉色不高興了:“小嵐,你認為我會傷害她?”
“我沒這麼認為,”秦少嵐再搖頭:“我知道母親很善良,您常常出去搞慈善活動,還吃齋念佛為老百姓祈福,又收養那麼多孤兒,像母親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傷害一個年輕女人?”
秦少嵐這話說得沒錯,冷雅琴在外麵的口碑很好,她也的確收養了很多孤兒,外界一說起秦老夫人的善良,那都是伸著大拇指誇讚的。
但外界的人不知道的是,冷雅琴收養那些孤兒別有用心,是要培養了為她所用的。
冷雅琴跟秦少嵐的父親秦天宏結婚後,有一次偶然看見一個女人纏秦天宏,她大為震怒。
秦天宏當時是小有名氣的演員,冷雅琴則是秦天宏所在演藝公司老總的千金。
冷雅琴的父親以前是走黑道的,她從小耳渲目染,養成了心狠手辣的性格,可以說她要誰死,誰就得死。
她將那個纏秦天宏的女人帶到地下室,用皮帶抽得死去活來,最後逼那女人寫下字據,說明她勾引秦天宏犯下了大錯,保證此生再也不在秦天宏麵前出現,她才把那女人趕走。
經過了這件事,冷雅琴對秦天宏就百般不放心起來,隻要有女人和秦天宏接近,她就抓進地下室暴力毆打,逼得那些女人在他們麵前消失。
她擔心秦天宏身邊的人合謀欺騙她,於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大發善心收養孤兒,想要訓練一群自己的貼心人來監視秦天宏。
將孤兒帶回家後,她很嚴格地訓練他們,要他們絕對服從她,隻要有所違抗,就會受到嚴厲的家法懲治。
秦天宏長年在外麵拍片,家裏冷雅琴就是主宰,所以誰也不知道秦家這幢豪華的大房子裏,每天究竟有什麼事情在發生。
她給那些孤兒一部份人取姓冷,另一部份取了秦姓,經過二十年的培訓,以前的小孤兒都長成了大人,男孩子做了家裏的保安,機靈一點的做了她的貼身保鏢,女孩子做了家裏的女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