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從心底恐懼葉淩雲的實力,嚴格意義上來說,濱崎大山雖然徹底龍化,但是並不是純正的龍族,他空有龍族的外表,卻沒有龍那樣的生物的威嚴和力量。
葉淩雲懸浮在他的頭頂,隻看見葉淩雲大手一揮,倏然間三道猩紅的光芒從高速路上俯衝下來飛速的掠過他的身側,瞬間釘在濱崎大山的雙腿和脖子上。
猩紅雙刀和猩紅殘劍刺進那還沒來得及愈合的傷口之中,刀身和殘劍完全沒入他的體內,隻剩下刀柄露在外邊。
濱崎大山發出痛苦的嚎叫,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鮮血長流落在地麵上發出嘶嘶的灼燒聲。
葉淩雲落在地麵上緩步走向他,就像是即將審判他的神明。
修仙者自帶著一股仙風道骨的氣息,在濱崎大山眼中,葉淩雲的確是神明,因為隻有神明才有這樣的威嚴和實力,當然,魔鬼也有。
猩紅雙刀和猩紅殘劍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震動破壞著他的肌肉,阻礙龍血自愈的速度,盡管他擁有強悍的社區怒,卻無法無視痛感神經帶來的劇痛,他的慘嚎聲介乎於人類和野獸之間,
濱崎大山痛哭流涕,他想回家,他不想去混黑道,不想去學格擋,因為教練總是對他實施騷擾,他要是不妥協,第二天上課鐵定會被打成豬頭。
他不敢反抗,他咬著牙學會了那個教練的全部本事,然後在一天夜晚,教練趴在他身上睡著了,他扭斷了教練的脖子。
他混黑道,嚐到了甜頭,可以每天跟不同的女人睡覺,有小弟可以隨意使喚,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他,用敬語跟他打招呼。
他享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與力,但是現在,他趴在葉淩雲腳下,就像一條敗狗,人類手裏拿著槍又能怎樣,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除非你扛的阿姆斯特朗大炮,否則就隻有被打趴下的份兒。
葉淩雲低頭看著濱崎大山,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垃圾一樣。
“咳咳……你……你贏了。”濱崎大山咳嗽著。
血爆的力量已經開始失效,他恢複了一點理智。
“權與力,很誘人,但是你萬不該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葉淩雲一腳踩在濱崎大山的腦袋上,直接將濱崎大山的半張臉踩進了泥土之中:“我也不知道能從你這樣的垃圾嘴裏問出什麼來,告訴我bishop那個雜種在哪兒?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你想找那位大人?”濱崎大山仿佛聽到了二十一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他大笑起來:“你在那位大人麵前,連螻蟻都算不上!”
如果葉淩雲是神明,那麼那位大人就是天照命,就是眾神之王。
葉淩雲腳下用力,直接將濱崎大山整個腦袋踩進了泥土之中:“看來你是不想要痛快一點的死法,那我就滿足你。”
葉淩雲伸手一動,周圍環境陡然一變,濱崎大山睜眼一看麵色大驚,他們站在懸崖邊,準確的說是葉淩雲站在懸崖邊,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放到了懸崖外。
而懸崖下方,是一群和他一樣的龍奴,它們就像一群豬一樣,一群正嗷嗷待哺的家豬,等著主人給它們送來豬食。
尖銳的獠牙早已磨的鋒利無比,正看著它們主人手裏提著的豬食。
“不……不……”濱崎大山驚恐的喊叫著。
葉淩雲緩緩鬆開了手掌,濱崎大山身子重重的朝著懸崖下墜落,很快便被成群的龍奴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