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陽!”好不容易遊到他身邊,季歌緊緊的攀著他,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蘇沁如在岸上看著,原本擔心的要往下跳,卻被歐陽凡眼疾手快的拽住:“著什麼急?你看!難不成你也想跟我來場法式熱吻?”
蕭若陽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咬他,軟軟的,很好吃的樣子。拚命的往自己嘴巴裏吸允,可是卻怎麼都吃不幹淨。他貪婪的汲取著季歌給予的每一分熱度,即使還在昏迷中,憑借著自己的本能,兩人旁若無人的親熱。
不得不說,季歌是熱情的!尤其是在看明白自己的心之後。如果說,先前對馮明澤還有些抱歉,那麼當抱歉退去,她有的隻是滿腔的熱情。感情的事兒,本就不必分的太清楚,就算蕭若陽隻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也將他緊緊擁抱,努力掙紮著不讓自己溺水而亡。
“咳咳!”直到岸上響起一聲佯裝出來的咳嗽聲,季歌才猛然回神。有些害羞的帶著蕭若陽潛到水底,想要藏起來,忽而又記起他不會遊泳,隻能帶著他朝岸邊遊來。
一上岸,周正瞪著兩隻眼睛神情嚴肅的盯著季歌:“光天化日之下,像什麼話!”
季歌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他卻還是弱弱的回了句:“現在是晚上。”雖然是頂嘴,可小模樣卻可愛極了,讓人不忍責備。
周正氣的心口疼,訓斥也不是,縱容又覺得不對。要是蕭若陽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抬腳踢上去,可她卻柔弱的像個娃娃,怎麼能和男孩子同日而語?這樣精靈一般的女孩子,即將是自己的兒媳婦了,可是好像又有點不現實,就跟活在夢裏一樣!
“還不快把他送去醫院!”
季歌這才反應過來,歐陽凡和岑雨兩人義不容辭的架起蕭若陽往外走。她怔怔的站在原地,周正走了幾步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道:“還不跟去醫院!”
“啊?”季歌抓了抓濕漉漉的頭發:“好的,謝謝叔叔。”
周正腳步微頓,聽見叔叔這兩個字有些不太順耳。暫時,卻也沒要求季歌改過來。
醫院,蕭若陽的傷口經過泡水之後再次發炎。這次是季至鑒親自操刀,出來手術室後麵色也不太好看,一臉嚴肅的對季歌說道:“他這條腿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就不用要了,你要是還想我妹夫好好地是個健全人,最好好好看著他!”
“季至賤,你說什麼呢你!”季歌炸毛,身上還披著季至鑒拜托護士找來的毛巾。
季至鑒也不搭理她,直接往她腦袋上給敲了一下。明明心裏牽掛著人家,可偏偏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還不都是被自己和家人給慣得!上前去和周正打招呼:“周叔叔,您來了。”
周正板著臉應了聲,季至鑒他還是認識的,也就是從這裏才真正相信蕭若陽說的話。也更加認定了,季歌這個兒媳婦!“陽陽的傷怎麼樣?”
季至鑒看了一眼季歌,回頭對周正說道:“周叔叔,咱們去我辦公室談?”
周正明白他的意思,很努力的用生平最柔和的語氣和季歌說道:“季歌,你先幫我照顧著點陽陽。等會兒我再過來!”
季歌慎重的點頭,照顧他是應該的,要是蕭若陽再出什麼事兒她就該找地方哭去了。
辦公室,季至鑒恭恭敬敬的給周正端茶:“周叔叔,好久不見。”
“唉,時間過得真快呐!”周正也是條漢子,既然決定要接受季歌,那麼自然不會在她家人麵前端架子。“不過幾年時間,賢侄已經長這麼大了!行事作風,頗有季老爺子當年的風範呐!”
“叔叔說笑了。”季至鑒也不是真的嘴欠,季家這樣的家庭培養出來的,怎麼會有一個差角!“爺爺常說我不爭氣,什麼事情思慮的不周全,以後還要叔叔多加指點。”
“指點談不上,大家都是一家人,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周正這話,分明就是把季家和周家綁到一起了。
季至鑒得到他的保證之後,才打開天窗說亮話:“叔叔,我們家季歌從小被保護的很好,用不諳世事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隻是,這次在馮明澤身上犯渾,讓叔叔見笑了。”
“我兒子自然比姓馮的小子強得多,這點我到不擔心。”周正不是自誇,蕭若陽小時候沒少和他對著幹,但也就在對著幹的過程中,才得到鍛煉和成長。
“馮家和我們一向交好,隻是這次不知為什麼,馮父的決定始終讓兩家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季至鑒緩緩說道,既然是兩家瞞著季歌做的決定,那麼自然要先和長輩溝通好:“爺爺的意思是希望讓季歌遠離這些是非,護她一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