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 leave with yo……”女人的手指輕輕的來回在我的大腿上摩挲著,小聲的告訴著我她的決定。

對於她來說,我的出現讓她一下子心靈上的寄托,隻有每天睡在我的身邊才能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安全,所以她決定和我一起,不管我去哪,她就會去哪。

把右手放到她的身上輕輕的拍打著,這是我對她最好的回應,也是她最喜歡的回應。很快,女人的手指……

在放哨時間和女人做這種事說實話確實有些不負責任,但是我已經被一天兩次的變故弄得有些心浮氣躁,一種不能自己決定去路和未來的煩躁讓我心裏很不爽,女人的挑逗正好撩起了我的發泄欲-望,反正這種環境下,有人有喪屍來都能一眼看到……

因為事關重大,而且情況又來的較為突然,這個小鎮的全體大會開的有點久,直到第二天淩晨兩點才有人來接替我們,不過我並不在意,有奧黛麗在身邊做一些快樂的事讓時間過的沒那麼無聊,而且在車裏、車外所帶來的不同感覺和體驗更是讓我覺得刺激無比,一天的鬱悶在這種發泄中一掃而光。

回到家裏我小睡了兩個多小時,在鬧鍾的催促下我還是忍著困意起床開始今天的鍛煉,一天之計在於晨,懶惰隻會讓自己在這種末世中更容易失去生命。

晨跑中我遇到小鎮的一些人,和往日不同,今日的他們失去了平日裏的那種淡定和輕鬆,多了一分驚慌和不安,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昨晚他們開會的結果,但是我知道不管有多少不舍、不安,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離開!

結束了晨練,我並沒有離開住所,老頭那邊昨晚說了,今天我們這邊沒有什麼事情,喬納森會安排其它人外出偵查,我們這邊留在小鎮待命,等中午後再有安排。

吃著早餐,我看到小貝麗正在老安娜的監督下做著力量訓練,她的訓練從來到這的第三天開始的,和我的訓練項目有些不同,她僅僅隻是負重跑步和一些力量型的訓練,像我這樣對人、對喪屍的搏擊訓練她是沒有的,畢竟她年齡、個頭還有力量還太小了點,力量不足也無法支撐得起這樣的搏擊。

在老安娜的監督下,小貝麗完成了全部的體能訓練後這才可以吃早餐,最初奧黛麗對這樣殘酷的要求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但是這也是僅僅的不滿而已,西方人通常不會去幹涉其它家庭的事情;而且,老安娜的回複也讓奧黛麗無話可說,狼性的訓練雖然很殘酷,但卻是在這種末世下最好的愛護。

吃過早餐,我和小貝麗一起做技巧性的訓練,技巧性的訓練她更多的是練習快速出槍和準頭,以及拆卸保養訓練,和用槍笨拙的我相比,隻要是涉及到用槍、和與槍有關的地方我簡直是完敗。

從老安娜交流中我們知道,小貝麗曾經在幼年時雙親在她麵前亡故,這導致了她的心理障礙一直不與和自己親人外的人交流,而在槍店長大的她,說實話第一個到手的玩具我估計就是槍,她是摸著各種槍長大的,不僅槍法打的準,而且在拆卸保養這塊也是及其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