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璃緊咬著唇,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是嗎”司徒空突然冷笑了聲,“你這個女人,是太自以為是,看不清形勢?還是說就想被我狠狠蹂虐一番,解解饑渴?”
司徒空的話讓君若璃腦子嗡的一聲。他什麼意思?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不不要!”
司徒空的粗魯讓君若璃痛苦不堪,雖說失了處子之身,但遲煜勳卻在清醒後再也沒動過她一下,而且那一次她雖然下了足量的迷藥,但遲煜勳卻仍然清醒了過來。而那時,她隻是強忍疼痛坐了下去。可她沒有得到遲煜勳的憐惜,迎接她的,隻有他的震怒!
司徒空在暴怒下對這副初嚐人事的身子殘忍的施虐蹂躪了近兩個小時。當他抽身退出時,君若璃已經如同一隻破碎的布偶一般,雙眼布滿血絲,空洞地注視著前方的空氣。
看著她兩腿間的血跡,司徒空身子一晃。
“若璃”他喚著她的名字,可她卻是反應全無。
“若璃”司徒空緩緩抱住她冰涼的身子,眼中的暴虐之氣消散無影。
“你走開,我覺得惡心。”君若璃冷冷的說了句,伸手推他。
“我不能走,我會對你負責的。”司徒空眼帶懊惱的說。
“誰要你負責?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的欲火也得到釋放了。司徒空,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你再能惦念的了。出去!”君若璃冷若冰霜的樣子讓司徒空微微一怔。
難道,她的另一種人格
消失了?
遲莊
遲煜勳靠在床頭,襯衫解開著。周康一臉嚴肅拿著聽診器,聽了又聽。
收起聽診器,周康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太多好轉。
“你確定最近情緒沒有什麼波動變化嗎?”周康有些不相信遲煜勳的話,因為如果沒有情緒波動,他怎麼會突然間心髒偷停?差點出事!
“沒有。”遲煜勳想了想,眼中帶有疑惑,卻仍是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嗎?你和蘇小姐之間沒什麼事吧?”周康心中有所顧忌的問道。畢竟現在能牽動和遲煜勳情緒的人,恐怕也隻有蘇筱筱了。
“我和筱筱一切都很好。”遲煜勳微微眯了下眼,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又不那麼確定。
“煜勳,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周康見遲煜勳眉頭緊鎖,不由問道。
“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夢。”遲煜勳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副畫麵,卻又並未看得真切。
“夢?什麼樣的夢?”周康追問道,“你再好好想想,也許可以解釋突然發生危機的原因。”
“我”遲煜勳突然捂著頭,皺了下眉,“記不清了,好像是一個房間。有一個人在我身邊。”
“還有呢?”周康推了下眼鏡,神情也隨著遲煜勳的話語緊張了起來。
“記不得了。”遲煜勳有些痛苦地閉了下眼睛,每當他試圖回憶那個夢境的時候,隻覺得頭疼得似要裂開了一般。
“煜勳,你沒事吧?”周康發現在問遲煜勳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氣息明顯有些不穩。
“沒事,有些悶。”遲煜勳閉著眼,深吸了口氣。就在這時,蘇筱筱推門進了來。
“勳,你沒事吧?”蘇筱筱見遲煜勳臉色仍然不好,心急的問道。
“沒事。有些悶而已。老毛病了。”遲煜勳不想蘇筱筱過份擔心,深吸了口氣。
“蘇小姐不必太擔心,用了藥緩過這一陣就好了。”周康是這樣說的,但他眼中擔心的神情卻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