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師長林文山打來的,於是趕忙接了問:“師長,有吩咐嗎?”
林文山說:“你到我的指揮部來一下。”
李無悔回答了聲是,掛掉電話,看著唐靜純,還是那樣,沒正經地說:“古人說人不風流枉少年,我覺得,不下流的人男人,枉做男人了。不和你爭論這些無所謂的東西了,有天你真正接受一個男人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男人有多好了,哈哈。”
說完轉身就走了。
李無悔就是覺得唐靜純清高,所以尤其有調戲的興趣,他不知道,唐靜純其實在心裏已經潛移默化地喜歡,或者說是愛上了他。
“好好的珍惜你的生命吧,別忘記了一個月的約定。”唐靜純想找一種關心的方式,卻發現這是唯一的切入口,在李無悔的背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希望李無悔不要那麼玩命,要好好的活著。
李無悔聽到這句話,站住腳步,回過頭看著唐靜純說:“你別以為我現在有內傷,到時候會輸給你。我說過我一定會贏你的,哈哈,我真期待那一天,卻又很擔心,覺得你這樣的人會反悔,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個合約穩妥些,至少到時候你不能再說我是無恥強來的吧。”
“你活到了那時候再說吧。”唐靜純說了這麼一句轉身就走了,她突然覺得有點傷心,為什麼李無悔就不能深情一點看著自己認真的說說話,為什麼要那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個時候她甚至突然的擔心起來,自己有意願願意接受李無悔的時候,李無悔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她知道李無悔一直也很不滿自己,屬於嗤之以鼻的那種,李無悔可能會愛上自己,接受自己嗎?
畢竟李無悔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個很有原則,很有血性尊嚴的男人,他有著一種嫉惡如仇的思想,不屑的東西不會與之為伍,而恰恰,李無悔覺得她身在有錢人的家庭,是個為富不仁的家夥,脾氣也超爛。而且她還不止一次的對李無悔表現出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李無悔那幫人不屑一顧的態度,早早的就將自己和李無悔的世界剝離了開來,所以李無悔才處處故意的與她作對,抵觸,那就是一種不滿,或者說不屑。
這段感情,看來注定是千山萬水的曲折,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如此高傲的自己,曾以為能挑盡天下極 品男人的自己,現在竟然為了一個並不怎麼樣的男人如此牽腸掛肚魂不守舍,原來世間最強悍的是感情,一個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泥潭,連掙紮的機會都不會有。越是掙紮,越陷越深。
李無悔站在那裏,看著唐靜純轉身離去的背影,僅僅是那個背影,已經讓他的心裏有一種沸騰的感覺,也隻有在她背後,他才能有如此的勇氣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麗。穿著短牛仔褲的唐靜純,腿白皙而修長,屁股那麼飽滿而圓潤,已經好些日子沒有睡過女人的李無悔,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被一種什麼東西強有力的撩撥著,想起了瘋狂的那個晚上來,什麼時候能夠重複那種銷 魂蝕 骨的感覺?一個月的約定,唐靜純說她輸了,會陪他睡一次,他始終不敢相信,畢竟唐靜純不是那種隨性開放的女人,當著彼此都享受了,唐靜純活得很高端,高傲,她覺得她那個地方一般的男人是不夠資格進入的。
但李無悔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欲望,這輩子,就算死,他也一定要再日她一次!
李無悔趕到林文山的“戰神”臨時指揮部,在門外筆直地打了個報告,然後顯得鬥誌昂揚地虎步走進裏麵問:“師長有什麼指示?”
林文山說:“我想了下,電話通話記錄隻能證明那個帶頭動手的人請示了牛頂天,而王子龍能證明上官絕頂投靠在牛頂天手下,如果要控告牛頂天謀殺罪名成立,更重要的是要找到孫二狗的屍體,才算是證據確鑿。所以,我給你安排兩架直升飛機,你看什麼時候去那裏看看,能不能找到孫二狗的屍體。”
李無悔回答說:“報告師長,我也正有這個想法來找你的。”
林文山點頭說:“等牛頂天的證據全部定性,一邊將他送回戰神受審,一邊咱們就把部隊開向大梁山,去看看那些吃人的妖魔是怎麼回事吧。”
李無悔又回答了聲是。
林文山馬上打了個電話,叫來了直升機駕駛組的陳州官,讓他跟著李無悔去尋找孫二狗的屍體。
臨出門的時候,林文山突然想起了說:“對了,今天上午一號首長給我打過電話,說總統找他談過話,希望能對牛頂天網開一麵,但是被首長斷然拒絕了。首長擔心他們的人不會善罷甘休,而要救牛頂天就存在著兩個問題,其一,他們會想法殺了死死追究的你我;其二,會盡最大可能毀掉我們的控訴證據,包括暗殺證人。所以,你得讓你一起的兄弟專心點,不要讓他們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