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張風雲愣了愣,想了想之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大傷初愈,不知道有沒有那精力。”
“大傷初愈?”楊玉嬌笑了笑說:“你還那這個做借口啊,你沒受傷的時候,有過五次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最多也才四次的吧?我覺得那就是你的極限發揮了。”
張風雲很誠懇地承認,想起了四次的那一夜,點了點頭說:“那一晚上的確是把我累得精疲力盡了,從晚上七點戰鬥到淩晨三點,比起我們在部隊裏的魔鬼式訓練都更累了,我自認為那一次已經拿出了全部的精力了,如果是五次的話,我想肯定不行的。”
楊玉嬌馬上語氣堅決地說:“不行,你答應的補償我,而且還讓我提的條件,現在怎麼能反悔了,還算是男人嗎?如果很容易做到的,那算什麼誠意!”
張風雲顯得很無奈地說:“這可不是不不願意做,完全是做不到的事情啊,就跟你要我長一雙翅膀出來,讓公雞下蛋,讓公牛下崽,違背了自然規律嘛。”
楊玉嬌說:“不過就讓你多做一次愛,突破點極限,有這麼嚴重嗎?而且,就算你不行,我有辦法幫你完成。”
“你有辦法幫我完成?”張風雲皺了皺眉頭問:“什麼辦法?”
楊玉嬌笑了下說出兩個字:“偉 哥。”
“偉 哥?”張風雲嚇了一跳說:“我年紀輕輕正當壯年,哪裏需要用什麼偉 哥?”
楊玉嬌說:“可你就是承認自己五次不行了嘛,行的話就不用,那不行的話就得用了唄,反正這就是你對我的誠意,你自己看著辦。”
張風雲隻覺得背上額頭冷汗直冒,他略微一算計說:“四次的時候能從晚上起點做到淩晨三點,而每到後麵一次的時間就會加長很多,第一次二十分鍾,第二次四十分鍾,第三次得一個半小時,第四次得兩個小時,第五次估計得兩個半小時才能射得出來。加上中間休息的,晚上七點開始做,那恐怕得做到早上七點,我肯定會累死,你直接把我送火葬場去了!”
楊玉嬌哼了聲說:“你們男人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流嗎?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算是花一樣的女人,還不值得你風 流?或者是你還是怕死?平常的什麼為我生為我死都說的隻是口水話?”
張風雲顯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什麼都不說,為了表示我對你的真心誠意和證明我自己的人格,我就豁出去了,做那條累死的牛。”
楊玉嬌笑:“你別說得這麼委屈行嗎?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可高興了,有女人送上門來讓你蹂 躪,其實你們男人比女人更虛偽,追求女人的時候說什麼這樣那樣一籮筐,其實就是為了跟女人上床而已。”
張風雲帶著一些調侃地反駁說:“那你們女人不也是一樣嗎?跟男人在一起,難道不是為了上床?口裏喊哎呀嘛,不要的時候,是真的不想要嗎?你敢說你們沒有生理需要?”
楊玉嬌說:“那不一樣,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永遠拒絕不了新歡,而女人永遠忘不了舊愛,可見女人比男人重情。而且女人是為愛而性,男人是為性而愛。”
張風雲笑:“世間事就沒有絕對的,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是個意外。”
兩人調侃著,誤會的那種氣氛煙消雲散的回到了融洽之中。
楊玉嬌看了一邊的水果盤,裏麵疊著寶塔形狀的蘋果,關心地問:“吃蘋果嗎,我幫你削一個。”
張風雲說:“蘋果的營養都在皮裏,削了吃就沒什麼營養了,洗了吃就行,我一直都這麼吃。”
楊玉嬌哼了聲說:“都不知道享受生活,有女人為你做事,還不知足。”
張風雲笑說:“我不喜歡女人為我做事,我喜歡為女人做事,我為你削吧。”
楊玉嬌說:“看不出你一臉憨厚,其實還挺會逗女人開心。”
張風雲說:“那是,因為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你麵前可以,在別的女人麵前可就不會了。”
“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你老呆在病房裏也不大好。”楊玉嬌將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沒有了間隙之後,她開始一步步去實施牛大風交給自己的計劃了。
張風雲沒有想到楊玉嬌此來是有目的的,覺得她根本就隻是來為自己解釋,澄清誤會而已。當即也沒有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楊玉嬌將手穿進張風雲的臂彎,略微覅扶著點張風雲,張風雲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隻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腳上的有一處傷還是有點生痛,傷到了腳跟的肌腱。
兩人出了病房,張風雲準備往醫院的前院子出去,楊玉嬌建議說:“我們到了樓頂上去看看吧,站得高看得遠,樓底下人來人往的,走路都得讓著,不大方便。”
反正張風雲沒有多想,楊玉嬌這麼說,他就覺得怎麼都可以,他沒有想到楊玉嬌每提個建議其實都是有目的性的。
楊玉嬌之所以想往樓上去,是因為她想知道醫院的樓上有些什麼樣的兵力布置,可以大致判斷出重要人物的居住情況,醫院的上麵幾樓都空出來作為“戰神”和“神兵連”的臨時辦公點了。而且人民醫院是老牌醫院,後麵建造的大樓足有三十層,用的是電梯,前樓仍然是老早就建立起來的,僅有八樓,全部都是樓梯。所以往樓上去的話,每一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