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怎麼了?”高母在一旁擔憂地問。
“媽媽,好癢,好癢啊!”高月難受地叫了起來。
“莎麗不是說,用的時候會癢的嗎?你忍忍。”高母也著急,但也沒辦法,隻能勸說。
“該死的和小魚,該死的和小魚……”高月大罵著,仿佛能讓自己好受一些,可是她越是憤怒,就感覺越癢。
高母見此,更是著急了,她不忍女兒受苦,急道:“女兒,要是癢,你就別用了,那和小魚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般能治好你的臉。”
“媽,她可以治,簫家那個簫藍就是她治好的,還有別的同誌。”
“那人家用會癢嗎?”
“我不知道。”
“那就先別用,我調查一下。”
“不,我要用,不管多難受都用,和小魚要是敢騙我,最後沒治好,我和她沒完。”高月憤恨地叫了起來,隻要能治好這臉,不管多苦她都受得起。
……
高月這邊敷著讓自己無比痛苦的麵膜粉。
而和小魚依然過著日複一日的日子,去衛生所,回家接小寶。
小寶有時候會問藍天什麼時候回來,而和小魚也一無所知,她也見不到藍天,有時候她也想那個男人了。
對一個男人牽腸掛肚的感覺,她總算親身體驗媽媽說的那種感覺。
哎……
她覺得心無牽掛是很輕鬆,可有牽掛後,你就會發現很難放下。
而被人牽掛的藍天在聽著雲中秀謹慎串門後所帶回來的情報。
“從鄰居家得知,隔壁家住著一家四口,老太太和兒子兒媳孫子四人,據說兒子兒媳帶著孩子回娘家,一直都不見回來,而老太太一人在家,偏偏就摔斷了腿,於是請親戚來照顧,也就是目標三口,據調查,兒子兒媳根本就沒有帶孩子回娘家。”
“看來,目標人物是用兒子兒媳孫子威脅老太太來掩飾身份。”
“應該沒錯,如今我們隻能確定人質有原本的住戶四人和首長一人,另外人質卻沒辦法確定,房子的格局我畫了出來,你看下。”雲中秀拿出一張圖來。
藍天接過,對著圖若有所思起來,然後開始道:“這兩間屋經常有燈光,應該是目標人物所住,人質估計分散在這裏,目標三號購買的糧食和垃圾,可以大概推測,屋裏隱藏二十名危險分子……”
突然,藍天和雲中秀都停下來說話聲,悄無聲息地往院門靠去。
隔壁敲門聲更大了,隨著叫喊聲響起:“張大嫂,張大嫂,開門啊!我是二蛋他奶,我來看看你。”
屋裏,目標三號季姐聽到叫喊聲,冰冷的視線看向旁邊的老太太,厲色道:“等下好好說話,敢錯一個字,我就往你家人身上砍一刀。”
“我知道了。”老太太臉色發白,“你別傷害我的家人。”
“放心,等我們走了,你們一家都會很安全的。”季姐說完就去出去開門了,對著二蛋他奶笑道:“大娘,你來了,快進來吧。”
二蛋他奶走了進去,一邊嘮叨著,“張大嫂幸好有你來照顧,不然得多淒慘啊!人家都說養兒防老,看看,這兒子帶著媳婦去娘家,老娘出事了,還不見回來,簡直就是不孝子孫。”
“大娘,你不知道,是表弟妹娘家也出事,脫不了身,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季姐笑道。
說話之間,兩人就進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