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優端坐在餐桌旁,一邊優雅地用餐,一邊問身旁的阿正:“近幾日你們少主的身體可好?”
“回夫人,很好!”阿正恭敬地垂首。
“日常起居飲食你一定要好好伺候著。出了差錯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是,夫人。”
“我這裏煲了滋補的湯,你晚膳時帶過去給他。”
阿正略一停頓:“夫人,少主今天一早已經回H市了。”
“回去了!”尤優重重地放在餐具:“我怎麼不知道?”
“也許……也許晚些時候少主會打電話的……”阿正緊張地,每日被拎來訓話阿正早已習慣了,每次充當尤優的出氣筒阿正也應該習慣了,隻是每次還會有些怕。
今日尤優一反常態,半晌沒有講話,然後無限寂寥地吩咐阿正回去了。也就命人撤了餐食。慢慢地走到窗前,窗外景致優美,她的小築豪美精致,隻是每天從豔陽高照就很冷清。
尤優本是愛熱鬧的性子,可為了做他的少主夫人,要遠離故鄉來到井上莊園,與寂寞為伴。尤優曾想過回到H市,肖濟不讚成,認為濟莊是她的娘家,井上莊園才是婆家。確實羅宇待在井上莊園的時間為多,可是在這裏人人對她都是敬而遠之。她不過是他的一個名義上的擺設。
婚禮前他受了重傷,整個人失血過多,麵容慘白,形若枯槁。為何受傷,沒有人提過,肖濟隻是對他冷了許多天的臉。想是自他成名以來少有如此大傷,對他有些失望吧。躺過一天,他依舊強挺著和她舉行了儀式。他給她圈上戒指的那刻,她感動得無以附加,總覺得這男人心裏有她是愛她的。
婚後才慢慢發現,其實他對她比之結婚前的相處並沒有變化,空閑時會來找她玩,忙碌時不會顧及她半分。他隻是形式上娶了她,在他心裏妻子到底是什麼,和別的女人有何不同,他根本沒有想過。是她變了,因為這身份變得想要得多一些比別人特別一些。那不過是徒勞。他不是任何女人能牽絆住的男人,也從未想過會為誰而改變而停駐。
不管怎樣,她,畢竟是他合法的妻子。眼下隻有固守住妻子的身份等待他有一天的驀然回首。其實尤優不該有什麼不愉快。除卻他越來越忙,讓她寂寞些外,他近一年逢場作戲玩玩女孩的時間都少了,心思似乎也淡了。至於她曾最怕的對手顧楓幹脆在他生命中銷聲匿跡,他從未提過,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表明他們還有聯係。
可是她就是有些隱隱的不安。他隻會留宿在她的小築,從未讓她進入他的尊爵,她也就極少地遠觀過幾眼他的豹子辛巴。辛巴是他所養的豹子中最剽悍最有名的,是豹中之王,辛巴卻似乎還沒有認定她是女主人。他們的夫妻之事仍和從前一樣,他不給她實質。有一次她看他興致好提起要個孩子,他突然就微蹙了眉峰,有片刻靜默。然後冰冷地:“我想要時自然會給你,以後不要提。”這是他的風格,可憑直覺她總覺得他心裏有些什麼,至於是什麼她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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