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肖羅宇陪顧楓去買完藥,遞水讓她服下。給她買了鞋子,買鞋時甚至蹲下來看她的腳是否舒服,小心地幫她穿上鞋子。一路上他都拉著她的手,像任何一對情侶一樣。易容的他沒有表情,他的體貼似乎表明他已經雨過天晴了。顧楓的心情好起來。
午飯他帶她到了一個隱秘的會所。老板似乎和他很熟,什麼也不問,隻是謙恭地引他們到了樓上一處封閉的房間,裏麵燈火輝煌,奢華考究。
他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去洗手間取下易容麵皮,用清水洗了把臉,回來坐進鬆軟的大椅中,看她還站著,淡淡開口:“去洗洗吧,一會用餐。”
“外麵有臨窗的房間沒有?大白天的點著燈多憋得慌?”她笑笑。
他看了她一眼:“除了自己的地盤,我從不坐臨窗的位置,那是一顆子彈就能解決問題的地方……不過如果你不習慣,以後可以嚐試改一改,待我確認安全了才好。”
她才想到他的身份是特殊的。馬上改口:“我會習慣。還是安全比較重要。”
“也忘了問你愛吃什麼口味的,這裏的海鮮非常有名,都是當日鮮貨,做得也入味。今天先這樣,你告訴我想吃什麼我去找地方。”話很體貼,隻是不易容也沒有表情,語氣淡淡的疏離,不再有從昨晚到今晨的親昵和坦率。
“我也喜歡吃海鮮。這一點我們一致,可以吃到一起去。”她努力活躍氣氛。
“這便好。”他講,素無表情的冷臉依舊。一時短暫的沉默,有些壓抑。
顧楓找了個話題:“你從小生活在J國,喜歡那裏的料理嗎?”
“隻喜歡吃生魚片,其他一般。”
“還是海鮮啊。”
他又沉默了。
不知為何,好怕冷場,她隻好又找話說:“前幾天香川執行董事問我你的口味是什麼,她想請你吃飯。我老實地答不知道,她怪我不幫她。現下知道了,有空告訴她。”
他不答,冷了半天。顧楓接下去:“你和他們家做生意的吧,公司裏傳上次采訪就是她父親出麵搞定的。”
他身子往大椅裏靠去,手指支著頭,幽幽講道:“她不過花癡我的容貌,想和我睡覺。”如此粗俗直接,偏他講的極正經而高雅似的。
她終於結舌,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垂下頭去。
菜上來了,一道一道,精致鮮美,兩個人卻吃得默默無聲。龍蝦上來時,他主動幫她剝殼切好,十足地紳士,她卻被房間裏的氣氛壓得透不過氣。
“羅宇……”又一時找不好話語。
他微微抬眸,手中的刀叉頓了頓:“說,我在聽。”
“我下午回雜誌社趕寫那篇專訪,下班前要交稿的,然後得回學校整理論文。”這樣的性子,還是不和他呆在一起的好。
“嗯。”他繼續盤中的食物。
“你也要回公司看看吧。”
他突然講道:“香川敏之為難你?”
她忙低下頭不答。
“她果真為難你?我不喜歡自以為是的強勢女人。我會擺平她的事。”他冷冷地。
“不用了,也沒什麼,多做些工作而已,我可以應付。她既對你有所圖,你還是不要出麵吧。”她吐了吐舌頭。“而且也不要讓她覺察我和你的關係,她更會煩不勝煩的。”
“你已跟了我,我自會護你周全。”
跟了你,怎樣算跟了你?怎麼就跟了你?她無比苦惱。
“反悔了?”他若有所思讀著她的表情:“反悔也來不及了。我決定的事你更改不了。”
“你決定什麼了?”她訝然。
“我要你!”冷冰冰的三個字。
看她瞪大水眸,他繼續冷然道:“你放心,我在那方麵很不錯,你會很滿意。”
這是什麼話啊。
“而且不會讓你再受孕。我一早說過並沒有心的安穩承接一個小生命,我不會有孩子。你既不肯,我不勉強。所以你不用怕,盡情享受我就好。”他淡淡地講。
“我不是,不是……”她搖頭,“不是那個意思……”
“我們已經有過幾次了,都是成年人,不必抹不開麵子。”他解嘲地:“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會放手。你迷戀我的容顏和歡愛,我會毫無保留給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的邏輯和結論好奇怪。”她急得不知如何表達,跺著腳:“誰要和你那樣啊,每一次都是你強行的好不好?”怎麼越說越擰巴:“反正我不會當你的情人,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
他的目光可以殺人,冷酷的可怕:“你想都別想可以逃開,顧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跟我在一起,否則等著給江一帆收屍!”
他居然——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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