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本王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本王好。你放心,本王也不會虧待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玉吟風半躺在床上,盡管如此,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氣度十足。
“賞賜倒是不必了,王爺請不要忘記自己先前說過的話就是!”
顏初夏才不稀罕什麼所謂的賞賜,前世她什麼樣的寶貝沒有見過?那個男人總是在給了她賞賜以後又送來一把刀,直到最後,顏初夏死,她才明白了自己的一生是有多麼的荒唐。
“王妃的意思是”
玉吟風微微蹙眉,他仔細思索了顏初夏所說的話。
至於顏初夏是什麼意思,他又如何會不知道呢?
“現在王爺的病好了,也是時候履行承諾了!”
顏初夏一心想要加入玉吟風,她想要讓那個曾經傷害了她的男人付出代價,她想要為所有在那件事情之中受難的人報仇!
為今之計,顏初夏隻有一個選擇,她要和玉吟風合作。
玉吟風並不希望旁人知道了他的大計,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從顏初夏的身上看到了太多不可思議的東西,至少這個女人的表現和記憶之中的顏悠柔是不同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她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玉吟風不懂,既然是不懂,他又如何會情願將一切告知於顏初夏呢?
不知怎麼的,玉吟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他總是會生出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她的身上究竟隱藏著怎麼樣的秘密呢?
這一切,又該往何方呢?
“王妃,這一次你幫了本王一個大忙,本王理應為你做一些事情。”
玉吟風已經起身下了床,到底是因為他的身子好了,長身玉立,往顏初夏的麵前一站,倒是讓顏初夏憑空生出了一些壓抑之感。
這個男人,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一旁的清歡和清婉都不清楚玉吟風和顏初夏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但是她們卻知道她們的存在都是多餘的。
尤其是清婉,她先前想要去教訓顏初夏不成,反倒是被顏初夏給將了一軍。盯著腦袋上的包回到了玉吟風的身邊,倒也是被玉吟風給笑話了一場。
直到此時,清婉都覺得心裏頭有氣。
“清歡,清婉,這裏有王妃在就夠了,你們兩個退下!”說完這一句話,玉吟風又說了句,“今日你們衝撞了王妃,該罰該罰,出去領罰就是了!”
清歡和清婉兩個人一並退下,清歡倒是麵色沉靜,讓人看不出喜怒。可是,清婉卻不一樣了,清婉一張臉上早已經寫滿了不甘與怨懟。
“王爺,這人都已經出去了,你是不是應該履行承諾了?”
顏初夏以為玉吟風此舉是為了將所有的一切告知於她,畢竟,人多了有些話是不好說的。
可是,玉吟風卻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跟前。
“王妃且慢!本王見王妃整日裏帶著這個麵紗,這對王妃臉上的傷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如還是讓本王來看一看?”
玉吟風說著就伸手想要去揭下顏初夏臉上的麵紗,顏初夏一驚,她不由得往後頭退了一步。
“王爺請自重!”
顏初夏並不願意被人看到了自己那副醜陋模樣,她自己倒是不在意這副麵容,可是她因此嚇到了別人。
“自重?王妃不要忘了,你我已經是拜堂成親的夫婦,有天地作證,任憑誰人都是改變不了這些的。”
玉吟風的聲音突然抬高了一些,語氣間竟是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顏初夏的臉頓時就紅了一片,她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如何,她也不能任由玉吟風在這裏胡來。
“王爺,你究竟想怎樣?”
顏初夏索性也就不躲了,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王妃不必驚慌,本王也沒有別的意思。王妃替本王解決了病痛,為了答謝王妃,就讓本王來為王妃處理一下傷口吧!”
玉吟風倒是有理有據,好像都是他的道理一般。
“不必了,我根本就不在意這副皮囊。好看也罷,醜陋也罷,根本就是無所謂的。”
顏初夏脊背一挺,她站的很正,雖說顏初夏的身量不如玉吟風高大,但是長期征戰沙場,她身上的氣度仍舊還是可以給人以強大的壓力。
印象之中的顏悠柔從來都是一個溫婉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裏會有此刻這樣的氣場?
玉吟風又一次生出了疑惑,這個女人,她究竟是誰?
“王妃啊王妃,你終究也隻是一個女人。女人,哪裏有不珍惜自己容貌的?再說了,本王也不願意跟一個醜陋的女子合作。王妃,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