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玉吟風竟是發現了她。
“我就是想知道王爺的病情如何了,免得有人再覺得我給王爺下了毒!”
清婉也在,她知道顏初夏是什麼意思。
回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清婉也低下了頭。
“本王已經罰了他們,王妃若還是覺得不解氣,盡管罰他們便是。本王以為他們斷然是不敢有半分不滿的!”
不知怎麼的,顏初夏總覺得玉吟風同她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似有若無的,總是隱藏著些許的怒意。
顏初夏隻當是因為飛柳的事情,玉吟風心裏麵不順暢,她也就沒有多想。
“奴婢不敢,王妃的藥有奇效,王爺的身體已經有了好轉!”
清婉跪在地上,眼眶發紅,整個人看起來也是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你們也是一片忠心,不過有些規矩你們最好是牢記在了心上!”
顏初夏目光灼灼,直掃清婉的內心深處。
“下去吧!”
玉吟風放下了手中的書,顏初夏的到來讓他沒有看書的心情。
清婉退下以後,玉吟風仍舊沒有去看顏初夏。
“王妃想要說什麼直接說便是,何必為難一個丫頭?”
“玉吟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為難她了?”
顏初夏覺得莫名其妙,她不過是說了那麼一句話而已,玉吟風竟然斷定了她是有意要與清婉為難。
未免也太看得起清婉了,顏初夏可沒有那麼閑得慌。
“我不過是過來看看王爺的身體如何了,這是我昨日配製的藥,我不願意假別人的手。”
好心當做驢肝肺!
“如此,那就多謝王妃了!”
玉吟風的語氣依舊淡淡的,讓人從中聽不出來任何的波瀾。
但是,顏初夏總是覺得這樣的玉吟風很是奇怪。
甚至,她都可以聽得出來玉吟風語氣裏淡淡的失落。
“王爺無需客氣,隻要記住自己的承諾就夠了!”
顏初夏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報仇,可是她從來都不願稀裏糊塗的報仇。
“這瓶藥膏王妃拿去,假以時日,想必王妃的臉終是會好起來的!”
玉吟風接過了顏初夏手中的藥,他同時給了顏初夏一瓶藥。
他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什麼,他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尤其是在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玉吟風更是不願意輕信了哪一個人。
近幾日以來,玉吟風都會幫助顏初夏上藥。
原本那一張臉腐爛可怕,讓人看了就心生厭惡。
在玉吟風的關心照料之下,那張被腐蝕了的臉傷口正在結痂。
有些癢,顏初夏可以忍。
疼,她更可以忍。
“多謝王爺!”
接過那瓶藥,顏初夏知道,玉吟風不會再給她上藥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習慣被別人照顧,尤其是來自一個男人的照顧。
既如此,倒也無妨。
顏初夏不知道的是,如今玉吟風已經知道了她與崔嬤嬤之間有瓜葛。
而關於崔嬤嬤的一切,玉吟風又是早已經掌握在手中的。
便是因為這樣的一種因果,玉吟風對她感到失望,也不願意再去相信她。
“用完了本王這裏還有,王府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可以出去了!”
玉吟風的態度冷淡,簡直和前幾日大相徑庭。
隻不過,顏初夏並不在意這些。
從來,她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報仇的機會。
至於別的東西,她從來都不曾渴求,她也不想要。
顏初夏知道,玉吟風既然已經有了打算,那麼宴會上,必定是會掀起波瀾的。
此時來說,無論她說什麼,玉吟風都是不肯聽的。她也不是每天勸說,可是玉吟風根本就不曾聽她一句勸。
多方打探,顏初夏終於知道了一件事情。
這次宴會,負責宴會安全的人是段長白。
由於對玉吟風的計劃不放心,顏初夏打算見一見段長白。她對段長白十分了解,兩個人本是至交好友。
“柔壁,這一封信我要你送去段府,親手交到段長白手中。”
顏初夏最信任的人就是柔壁,她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柔壁去做。
誰知道,柔壁回來時卻是滿臉的失落之色。
“小姐,我見到了那個段長白。可是,他一聽說是你要見他,直接就說了不見。”
沒有能夠完成顏初夏交代的任務,柔壁也是覺得心裏頭過意不去。
“我知道了,如今眾人隻知我是顏悠柔,他不願意見我,這也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