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巧晚兒聽了許瑞陽的話,勉強地撤出了一個微笑:“我不是愛忙,就是我閑下來吧我就會不停的想…….想著想著我……..我就容易哭。”巧晚兒就說這麼一句話,聲音就已經哽咽道說不下去了,許瑞陽看在心理麵很是心疼。
許陽陽動身的那天,巧晚兒起了一個大早。將自己這些天做的吃食全部給他們帶了個遍,裏麵都是許陽陽愛吃的。巧晚兒站在門口,看著許陽陽走在許瑞陽的身邊,許瑞陽的身上是他們所有的行李,巧晚兒忽然覺得很是遺憾,自己當時要是好好地生活,不做那麼些叛逆的事情是不是情況都比今天好的多。
也許,這就是許瑞陽口中的命吧。兜兜轉轉,你會發現,屬於你的命隻會有一個結果。哪怕你麵對的是一個十字路口,但是這些路的終點都是在一個地方的。
許陽陽和許瑞陽走到時候沒有哭,安靜的不像是一個小孩子。好吧,他現在的心智本來就不是一個小孩子。路上,兩個人的習慣都一樣,並不喜歡多話。現在許陽陽的心裏其實還是有一點思念自己的母親的,他也怕就此別過此生不複相見。
許陽陽和許瑞陽到達的第一個地方是隔壁的一個縣,這裏是回去修行的必經之地。此時,天色已經是下午的十分了。兩個人便商量著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晚上,兩個人下樓去外麵的飯館吃飯的時候,就聽見隔壁桌的人在討論著關於這裏城北一個關公廟的事。許陽陽和許瑞陽相互對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但是兩個人都豎起耳朵,細細的聽著。
事情是這樣子的,這個縣裏城北有一座關公廟,這裏的居民幾乎都回去那裏燒香祈福。但是最近這幾年來,關公廟那裏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開始,是一個人從關公廟裏出來,那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晚了,夏天六七點的樣子。雖然還能看見路,但是已經看不見太陽了。那個人從關公廟裏麵走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但是走過荷花池的時候忽然聽見荷葉下麵的水發出劇烈地聲響,這個人一開始並沒有多想,以為這是自然現象,家裏麵的人還等著自己吃飯,也就急匆匆的走了。但是,晚上他睡覺的時候,想起自己傍晚時候的經曆,越想越覺得蹊蹺。當時有沒有風,水下麵的魚即使遊得在歡實也製造不出那麼劇烈的聲響。越想越害怕,他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老婆。
他的老婆剛剛從外麵大牌回來,聽見自己丈夫說的話,嚇的合不攏嘴。
“怎麼了?”那個人問自己的老婆,他看著自己老婆那個樣子,心裏麵其實很害怕的。
他的老婆看了看四周,說道:“我剛剛去大牌的時候啊,聽他們說街上賣凳子的那個小柳不見了,過一會就又聽見人說他的屍體被發現在了荷花池。看樣子已經死了一兩天了。”
之後,那個男人就病了將近一個月才好。
後來的兩年裏麵,那個荷花池每到夏天都會死一個人,大家都說下麵有水鬼子啊索命。但是啊,這兩年以來,這死人的頻率越來越快了。
許陽陽聽著那些人說道故事,雖然有摻假的成份在,但是大部分都是真實的,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人敢在關二爺麵前班門弄斧。許陽陽麵無表情的吃著自己麵前的菜,想著自己明天就去那裏會會那些不知好歹的東西,正好熟悉一下業務。
許瑞陽看來一眼許陽陽,二人相視而笑,看來大家想到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