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財說道:“麻煩你幫我把你女兒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脫掉??我,我女兒還是個閨女。”秀英母親急道,這可關乎孩子的名節問題,馬虎不得。
很多鄉下地方,那種名節最大的傳統觀念依舊存在。
劉守財說道:“我不是有意要占便宜,這是施法需要。如果你不幫忙,我就沒辦法做後麵的事情,請你放心,我留你在這裏,就沒打算再趕你出去,一會兒你可以留在這裏看著。(這是對普通人而言,再者就是此類口語比較方便,前文有敘述關於‘法’的概念,後麵不再解釋。)”
秀英的母親沉默了好辦天,才說道:“好吧。”
“放心吧,我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女兒。”劉守財認真的說道,隻能這樣說,卻不能說完整無缺、一模一樣這類的話。
趁著秀英的母親給女兒脫衣服的關卡,劉守財點燃了一把朱紅色的香,每一根隻有牙簽那麼粗,大約十幾根的樣子。在看到秀英母親把秀英的上衣脫掉之後,伸手把秀英的長發轉了幾圈,團成一個團。手中那十幾根朱紅色的香就好像簪子一樣固定住了她的頭發。
倒退一步,手中多出來一個羅盤。
“小白,正東天樞!”劉守財說道。
呲啦
頭頂靈棚上出現了一個小洞,不知是不是錯覺,秀英的媽媽看到一縷銀色的光從那個小洞裏透進來,穩穩地照射在秀英的額頭中心。這時候,秀英的身上已經不著寸縷,十幾歲女孩的皮膚光滑而細嫩,雖然是鄉下妹子,雖然已經‘死’八天,雖然劉守財總是說自己是男人!
可是……
他娘的那個對劉守財來說‘功德紅靈’的副作用實在是……是……是太特娘的清心寡欲了。
劉守財完全不為所動,反倒是隱隱約約聽到上麵小白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胸真小,白大爺不喜歡這種的。”
不理會上麵小白發騷的話語,劉守財順手抄起一根朱紅色的香,也不看他如何動作,隻是閃手的功夫,一炷香就立在了那束月光照射的額頭上,那本來微紅的火頭一下子亮了不少。
“躲開!站在帳篷邊上去。”劉守財頭也不回的說,這個當然是對秀英媽媽說的。
秀英的媽媽連忙站在靈棚內部最邊緣的位置,雙手捂住嘴巴不敢有絲毫的聲音,生怕打擾了大師,讓自己女兒複活成空。
“正南!天權”劉守財再次說道。
上麵小白配合的很好,呲啦一聲,上麵再次破開一個洞,一縷月光順著那個洞投射進來,落在秀英的左手上,劉守財順勢拽出第二根赤紅色的香來,隻是手從秀英的左手上麵劃過,那朱紅色的香就立在了她的手背上。與此同時,代表著‘天權星’的那盞油燈無火自燃。
“正西!開陽”
“正北!搖光”
“中央!天璣”
再喊方位,重複上麵的動作。這時候,秀英的身上,分別在頭頂、雙手、雙腳部位各插了一根朱紅色的香,說理奇怪,這五根香燃燒出來的香,並沒有擴散出去,而是在秀英身體的上方形成一個人一樣的形狀盤旋,隻不過隨著那個人形的煙出現,本來還算悶熱的靈棚忽然溫度降低了很多。
但隨之而來的是,原本慘白慘白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
劉守財以朱紅色的寶香為引子,接引北鬥七星的力量,這是自然的力量,有區別於功德、原罪、邪異三種主流,這種自然的力量沒有直接的殺傷力,更像是柔和的緩衝劑一樣。隻要能夠駕馭三種主流力量的修士,都可以借助某些手段借來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