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送一生憔悴,隻消幾個黃昏(1 / 1)

她驚恐的掙紮著,可是不是他的對手,眼淚刷刷流下來,她嗚咽:"陸紹維,我恨你!"

陸紹維雙手抓住她上衣的領口,左右用力一分,衣服瞬間被扯爛,露出她一片雪白的酥胸,潔白的蕾絲花邊乳罩緊緊包裹著尖挺的**,雪白的乳溝清晰可見,他伸手抓住她的乳罩作勢欲拉。她抓住他的手推開他。

"你不要碰我,我惡心。"這句話似乎激怒了他,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她幾乎都被打懵了,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快迅扯掉了她的褲子,雙手抬起她的腿,毫無前奏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陸紹維似瘋了般,拚的折磨她,她想到父親,隻覺得屈辱憤恨,拚命的反抗,可她與他的力氣終究懸殊太大,她最後隻有筋疲力盡的敗下陣來。

痛,渾身都痛,甚至比第一次還要痛,他惡狠狠地咬著她的嘴唇,咬得她痛極,她也把他的唇咬破了,又腥又澀的血流到牙齒裏,讓她覺得惡心。

兩人就像是沙漠上兩餓饑的狼,怨毒的看著對方,然後拚命廝殺,你死我活。

她一直哭到了大半夜,渾身都讓他捏得到處都是淤青,到最後嗓子都哭啞了,哭到精疲力竭,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陸紹維發泄完他的怒氣後就走掉了,剩了她在那裏,耳邊還久久回蕩著他的話:"以後別在讓我看見你。"

房間裏亂得像打過仗一樣,靠枕衣服扔了一地,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糾結著,就像她此時痛楚揪起的一顆心。

她躺在沙發上了無生氣,腦子亂極了,一直想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辦?想到最後隻是一片空白。

天快亮的時候,她才終於動了動,抬手擦拭著眼淚,麻木地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結果發現什麼都是陸紹維的錢買的,自己不知不覺中,竟已經活成了陸紹維想要的樣子,多麼可笑,又是多麼的可悲。

最後她索性將箱子一扔,隻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出了別墅。

現在是淩晨五點多鍾,整個城市還在酣甜的睡夢中,這裏又是別墅區,現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計程車,她隻能徒步朝前走。

臉上的淚水已經幹涸,冷風割過來,生疼生疼的,疼得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一邊走,一邊哭。

"傅瑩,你真是沒出息。"她埋怨著自己,卻怎麼也忍不住。

冰涼的水無情的打在臉上,一滴,兩滴,三滴,隻是一瞬間,便大雨如注,而她隻能急急奔走於大雨中,冰冷的液體不斷地從臉頰滑落。

她正好借此安慰自己,"是雨水罷了,怎麼會為一個這麼狠心的男人哭泣呢,是雨水罷了。"

不知走了多久,周圍漸漸開始熱鬧一些,街上有稀稀拉拉的計程車穿梭。

因為淋雨的原因,她感覺頭巨痛,耳朵也一直嗡嗡的,眼前似乎也有些恍惚,踉蹌的站在馬路邊,恍惚間似乎有輛車向她駛來,她本來的揮了揮手,就在汽車快要接近時,一陣天旋地轉,她隻覺眼前一黑,腦中嗡的一響,便軟軟倒下去,人事不知。

斷送一生憔悴,隻消幾個黃昏。

窗戶早蒙了一層薄霧,清晨的陽光極力的想穿透薄霧射進來,病房中靜極了,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隻留一片死寂。

傅瑩一直凝視著點滴管中的藥水,一滴,兩滴,三滴??

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推門進來,她看了一眼,是遲哲。

早晨她醒來,小護士告訴她是一位遲先生送她來的醫院,果然是遲哲。

遲哲匆匆走向她,顯得有些激動,"阿瑩,你終於醒了。"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關心的問:"還有沒覺得哪裏不舒服?"

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卻隻能發出啞啞的聲音,喉嚨幹得直發痛。

遲哲連忙倒了一杯溫水,輕輕地扶起她靠在枕頭上,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慢些喝,小心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