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家丁一路追趕,孟亦擅長的是醫術功夫方麵並不是太擅長,但勉強能甩開追趕而來的家丁。
見家丁從眼前跑過去,孟亦才扛著初夏從破廟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將初夏放在地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初夏不開口,孟亦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經過一番思想掙紮後,孟亦深呼吸一口氣,緊握初夏雙手,“初夏,我喜歡你。”
“今日在你拜堂成親時帶走……是因為我喜歡,不想讓你跟孟克在一起。”
“初夏,你答應我不要嫁給孟克好嗎?”孟亦握著初夏的雙手隨著說話而慢慢用力。
初夏站在那裏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孟亦便以為初夏生氣了,當著佛像發誓,“我孟亦此生若負初夏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發了毒誓初夏依舊是沒有動靜,孟亦便控製不住自己了,“初夏,你不說話我便當你是默認了。”
他伸手將初夏的紅蓋頭揭開,看清下麵的那張臉嚇的生生後退了幾步,臉色煞白,“你是誰?”
初夏呢?
看著麵前這張陌生的臉蛋,初夏整個人都崩潰了,他搶出來的並不是初夏,那初夏……
“奴婢是孟府的一個婢女。”
聽到這句話,孟亦立馬明白自己被擺了一道,孟克那般了解他的脾氣,知道不會讓初夏跟他成親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他竟然讓冒充初夏穿上新娘衣裳,紅蓋頭一蓋誰也不知道是誰,那此刻真正的初夏……
還在新房裏……
孟亦甩掉手中的紅蓋頭就向著孟府奔去,此刻孟府新房。
一個渾身火紅嫁衣的女子坐在新床上,明明是喜慶的事情,卻沒有半分的高興。
“嘎吱——”房門被推開,新房外走進來一個人,直奔著初夏走過去,“孟亦來搶親了。”
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興奮跟竊喜,坐在新床上的初夏一把將頭頂的紅蓋頭扯掉,雙目瞪的宛若銅鈴,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為夫是不是非常有先見之明?”他同孟亦一同長大,怎麼能不清楚孟亦的脾氣。
“夫人,如今打擾咱們的人都走了,現在咱們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孟克端著兩杯酒向著初夏走去,“來,喝下這杯合巹酒。”
孟克將酒杯向著初夏遞過去,初夏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接住,“你我並未拜堂成親,算不得夫妻。”
“今日的婚事作廢。”
初夏將一身的嫁衣扯掉,裏麵竟是一套全白色的衣裳,孟克雙目微眯泛著讓人脊梁骨發寒的危險感,“喜服內套白衣?”
“初夏,你是想讓喜事變喪事?”
初夏並沒有正麵回應這個事情,“今日你我並未拜堂成親,算不上夫妻。”
她扔掉手中的喜服就要離開新房,卻被孟克阻攔,本來孟克隻是醫毒怪醫,並不擅長武。
跟初夏交手肯定是必敗無疑,但他卻早已在暗中做了手腳。
“想走?你今日怕是走不出這新房大門。”孟克話音剛落,初夏變感覺雙腿乏力,走了兩步竟摔在地上。
“你……”孟克竟然對她下手?什麼時候她根本就沒吃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