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女官向著翎樂所觀方向看去,隻見一女子匍匐在地上,似是摔倒,“回女君,應該是新來的女官不小心摔倒了。”
翎樂多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雲卿言,因為是低著頭所以看不清楚其容貌,“以後注意點。”
留下這句話,翎樂繼續前行,前麵的君離塵一直站在原地,聽到了後麵的談話聲卻沒有回頭。
倘若回頭,他則會發現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公子,走吧。”翎樂跟君離塵並肩而行,周圍的女官看了紛紛是羨慕不已,“那個就是女君看上的公子嗎?”
“當真是天人之姿。”
“這還用說,你沒看到女君同嗎公子並肩而行嗎?”
“要知道,能跟女君並肩而行的那一定是夫君。”
前麵的議論聲傳入雲卿言的耳中,她皺了皺黛眉,什麼女君?
她在星雲大陸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
雲卿言自己摸索著爬起來,剛站起來準備找一個人詢問這裏是何處為何漆黑一片,就又摔倒了。
這次摔的比較嚴重,拉扯到了胸口的傷,雲卿言隻感覺胸口裂開的疼,一身幹淨的衣裳也被染成了鮮紅色。
雲卿言摔的一下引來無數人的目光,卻就是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最後還是端著藥回來的焱過來將其扶起。
這邊圍著一群人,焱本欲急著給雲卿言送藥,卻不知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跑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是雲卿言放下手中的湯藥趕緊抱起來,“卿言。”
“卿言,你醒了。”焱將雲卿言扶起來,就發現她胸口染血,想到可能是傷口裂開了就要扶雲卿言回去重新包紮,雲卿言卻站在原地不走。
“你是誰?”雲卿言感覺到自己被人扶著,手便順著扶著她的手臂往上摸,摸到焱的麵具時捏了捏,“你是誰?”
戴麵具的應該是,“血痕?”
雲卿言試探性的詢問,焱卻愣在原地沒有說話,看著雲卿言揮舞的手,他緩緩伸手在雲卿言的眼前搖晃了一下,雲卿言卻沒有半點反應。
叫著血痕對方遲遲不給回應,雲卿言就繼續在焱身上摸索,她認識的帶麵具的還算有點交情的也就隻有血痕了。
戴麵具的,戴麵具的……
雲卿言一邊亂摸一邊回想自己認識的人當中喜歡帶麵具的,除了血痕的話,“你是焱?”
這句話不同於剛才的試探,而是帶著肯定的語氣,非常確定就是焱。
焱被雲卿言這句話喊回了神,收回停在雲卿言麵前的手,強行裝出一副沒事的模樣,“難得雲卿言你還記得本君。”
“別跟我扯犢子,我們這是在哪兒?”
“怎麼漆黑一片的,啥也看不到?”雲卿言轉個方向想要尋找光明,哪怕是一絲光亮也好。
眼前的黑暗讓她有一絲的不安跟恐懼。
“我們在一個非常黑的地方,是哪裏本君也不知道。”
“這樣,你將手放在本君的肩膀上,咱們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會兒,你胸口的傷裂開了需要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