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言撐著下顎斜靠在浴桶上,語氣很是溫柔。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嚇的冰兒臉色煞白,她說話都開始口齒不清,“姑……姑娘,冰兒,不知道姑娘什麼意思。”
很明顯的心虛還不敢直視雲卿言的眼睛,一眼就能看穿有貓膩。
“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呀。”雲卿言笑眯眯的走到冰兒身邊,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冰兒嚇的全身發抖,“姑……姑娘,冰兒不明白……”
“不明白?”雲卿言燦爛的笑容讓人脊梁骨發汗,“那我就幫你明白吧。”
話落,雲卿言臉上的笑意退去,抓住冰兒的肩膀一個倒栽蔥把冰兒扔進浴桶裏。
“啊——”
“啊——”
冰兒在浴桶裏撲打著水麵,嘶吼聲雲卿言聽著都感覺疼。
“怎麼樣?現在你明白了嗎?”雲卿言指尖敲打著浴桶,在浴桶裏撲打的冰兒突然停下了動作。
遲遲不見冰兒撲打跟後腳,雲卿言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她將冰兒從浴桶裏撈出來,卻發現冰兒上半身全部沒了。
已經化為了一灘血水,見此雲卿言趕緊鬆開,冰兒的下半身掉入浴桶中,沒一會兒就沒了。
就連骨頭都化為了血水,一人清澈見底的水現在成了一桶血水。
看到這一幕雲卿言隻感覺一陣陰風吹的脖子發涼,“這是什麼東西……”
竟然能把人變成一灘血水……骨頭跟衣裳都看不到……
雲卿言趕緊將衣裳穿上想要出去,卻被一群舞女堵在門口,“就是她,她殺人了。”
其中一個舞女鑽入雲卿言的屋子指著浴桶裏的一盆血水,“就是這裏,你看浴桶裏都是血。”
“她殺人了。”
直指雲卿言殺人的女子正是那個主跳的姑娘,一直咬著雲卿言說殺人。
雲卿言一句話也沒說,站在原處靜觀其變。
“查一下。”錦衣衛頭領揮手,後麵兩個錦衣衛立馬走進來去浴桶裏打撈,結果什麼都沒摸到。
此時雲卿言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隨時準備逃跑。
剛才冰兒被她墜入浴桶就開始化成血水,這個錦衣衛恐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錦衣衛撈了兩三遍也沒撈出一朵花出來就轉身稟報頭頭,“沒有。”
主跳的舞女聽到說沒有立馬跳出來,“不可能,我剛才明明聽到這裏有慘叫聲的。”
錦衣衛領頭的讓搜查了一下屋子,確認沒有死屍才詢問雲卿言,“這浴桶裏的血水是怎麼回事。”
麵對這個問題雲卿言麵露難堪之色抬頭,看到頭領的相貌她眉頭微皺,這不是把她趕出軍營的那個主帥嗎?
怎麼變成錦衣衛頭領了?
雲卿言一直盯著,頭領一聲咳嗽把雲卿言拉回現實,她這才回過神。
“回官爺的話,是……”雲卿言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話,頭領有些怒意,“是什麼?”
“需要幫你想一下嗎?”
錦衣衛將長劍亮出來一點,雲卿言能看到鋒利的劍口連忙道,“是葵水。”
“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