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一共有四個警察正在檢查屍體,周傑呆呆的坐在酒家包廂的外麵,朝包廂裏麵看著已經沒有氣息的虎哥發起傻來。
“周傑,你看那裏,那個桌子的腳。”這個時候朱山水指著包廂裏麵的一張桌子,周傑看過去,就在桌子的腳上麵寫著兩個血字,金土。
“周傑,我們趕來的時候看到他的手正在那個桌子腳的位置,那兩個字肯定是虎哥留給我們的,估計應該是凶手的名字。”朱山水說。
“金土,這個是誰?”周傑莫名其妙的問了起來。
“周傑,這個人我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和虎哥有仇,你看直接是一刀就割斷了脖子,這人下手相當的狠毒。”
“媽的,要給老子知道是誰,非得讓他千刀萬剮不可。”周傑狠狠的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警察就要抬著虎哥的屍體走了,周傑連忙走了上去。“警察同誌,這個是我們的朋友,能不能讓我們安葬。”
“這個恐怕不行,到時候弄清楚了你們再到殯儀館去領吧。”出了凶殺案子,警察一般是要弄走的,周傑沒得辦法,隻好看著警察把虎哥抬走了。
“誰報的案。”等警察走了,周傑就問楊火山了。
因為道上要是被弄死了人,一般是不報案而是自己處理的,看著最後連屍體都被警察弄走了,周傑就有些惱火,仇自己會報,要警察有什麼用,他們能查出來就奇怪了。
“周傑,是,是店老板報的案,因為怕受牽連,所以在我們沒到之前就已經報案了。”
聽到楊火山說是店老板報的案子,周傑就沒得法子了。
隻好對楊火山說道:“火山哥,等警察弄清楚情況,你就想辦法把虎哥弄出來,買副好點的棺木裝好了請人送回他的老家,到時候再從我的錢裏麵拿出兩萬塊給王冬月送去,另外以後每個月都從我的錢裏麵分一千塊出來給王冬月送過去。”
“知道了。”虎哥也是很難過的答應了一聲,虎哥家裏的情況楊火山也是知道的,現在就剩下孤女寡母了,一下子就從幸福人家變成了孤苦伶仃的兩個人了。
周傑不敢去麵對王冬月,沒有臉去告訴她虎哥死了的消息,所以就把這個事情交給楊火山去辦了。
自己打算親自去調查虎哥被殺的事情,一定要給虎哥一個交待不可,查出那個人,那就等著自己狂風暴雨一樣的報複和殺戮吧,虎哥雖然和自己結交的時間不多,但是周傑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人看待了,敢殺我周傑的人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走出那個酒家就點上了一支煙,用力的吸了一口就朝前麵走去,開始考慮自己今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自己總感覺有很多雙手在暗處對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下手,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有驚無險的被化解了,但是像這次就來的比較突然,也許虎哥的死也是和自己有關的,看來以後自己對敵人不可以再那麼仁慈了。
每次敵人逃走之後就不再去追擊,總是這樣的防守也許是自己犯的大錯誤,因為這個樣子就可以讓敵人隨時攻擊自己,而自己就總是忙著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