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厲時禦的心裏驀然一空。
更深一層的怒意同時衝上胸膛,卻找不到突破口。
反手,她便掐住了那條纖細的脖子,目光如刃,“想跟他遠走高飛麼?做夢!”
安慕希本能的抓住他的鐵腕,精致的容顏被憋的通紅,瀕臨死亡的窒息感讓她心頭一陣恐懼。
厲時禦掐著她的脖子,慢慢把她提了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你就那麼著急背叛我,嗯?”
雙腳脫離了地麵,安慕希垂死掙紮,她無力反抗,越來越沉重的眼皮提醒著她,她就快要死了。
卻在這時……
“小希啊,你把門打開,我這裏準備好了冰塊,拿去給臭小子敷敷。”厲母的聲音攸地從門口傳來。
安慕希猛地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厲時禦眸色一凜,手一鬆。
安慕希無力的癱倒在柔軟的地毯上,眼睛睜開又閉上,她劇烈的咳嗽著,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要窒息了,這讓她一時間怎麼也緩不過來。
厲時禦冷哼一聲,把門打開一點縫隙,從厲母手中接過冰袋,又碰的把門給甩上。
厲母懵了懵,隨即劈頭就罵,“臭小子,你再拽一個給我看看,反了你啊,白給你一張那麼帥的臉了是吧,居然敢跟你媽耍橫,信不信我把你塞回娘胎一輩子不讓你出來!”
厲父聽了忍不住搭腔,“一輩子不生出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項技能?難不成我厲天嶽是娶了個妖精?”
厲母一聽,把氣連同撒在厲父的身上,“還不是你生的好兒子!”
“說的好像你沒份一樣。”
厲時禦沒心思外麵孩子氣的鬥嘴聲,居高臨下的睨著在地麵上縮成一團的女人,壓抑著內心複雜的情愫,將手裏的冰袋扔到她的身上,也不管她疼不疼。
“起來,給我敷!”冷酷的命令。
突如其來的冰冷透過薄薄的布料滲進皮膚,安慕希打了寒戰,緩緩站了起來。
剛從鬼門關回來,她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心跳也快的異常快。
如果不是厲母,她也許已經去見閻王了。
她冷冷的看著已經走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他長腿交疊,慵懶的陽光透過窗簾投影在他的身上,如夢如幻,竟生出一種溫柔的錯覺。
安慕希咬了咬牙,莫不是念及今天的日子,她並不介意把冰袋朝著他砸回去,她本就不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不是麼!
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箱,緩步走了過去,坐在男人身邊,麵色冷清,靜默的替他處理傷痕。
這一刻,她想,顧卓揚下手怎麼不狠一點呢,直接把他這張臉毀了多好,她曾經愛上他,不就是迷戀他這副完美的皮囊麼,他若毀容了,她興許就不會愛他了。
看,她就是這麼現實,而她的現實,恰恰是這個男人教給她的。
厲時禦英眉褶皺起來,驀地捉住她柔弱無骨般的手,輕蔑的冷笑,“這麼不樂意?也對,如果今天不是爺爺的生日,你現在應該正在和他卿卿我我,對麼?”
安慕希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沒有人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她就這是這樣一個人啊,對她好的人,她都不忍心傷害。
厲爺爺待她如親孫女一樣,她忍,是因為她不願意選擇今天和厲時禦攤牌,一旦攤牌,她和厲家便再無關係!
安慕希最終選擇了沉默,可她卻不知道,她的沉默,恰恰是男人怒火的根源。
“嗬……不說話?很好,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聲落,危險的氣息席卷而來,隻是在下一瞬間,安慕希就被男人壓在了沙發上,灼熱窒息的吻傾覆而至。
帶著薄繭的大手從她的裙子下探盡去,隔著底庫肆意挑啵。
安慕希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整個人被他強勢的氣息包裹的密不透風,身體的摩.擦如此熟悉,她卻每次都止不住會瑟瑟發抖。
自是反抗不了,她便也不再浪費力氣,閉上眼睛,屈辱的承接著男人在她身上的無情索.取。
厲時禦捏著她的下巴,眸中盛滿火焰,他冷凝的命令,“死了麼?看著我!”
安慕希咬著下唇,偏不!
厲時禦唇角的笑愈發冷酷……
“唔……”
猛然的痛感襲進四肢百骸,安慕希猝不及防,攸地睜開了眼睛,緊緊的扣住男人的背,恨不得用指甲把他的皮肉一片片淩遲下來。
“厲時禦,你……混蛋!”
修長細白的雙.腿被男人分開架在肩上,厲時禦沉著俊臉,毫不留情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