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我有沒有愛上祁驍完全沒有關係!”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尼爾,是我發現你變了!雖然我很感激你五年前救了我,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隨意你玩弄!”
她的話讓尼爾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神滑過一抹暗惱,語氣中故意苦澀道,“Siren,我唯一的變化就是想追求你而已。難道我連追求你的資格都沒有嗎?你就這麼討厭我?”
瞧見他這般神色,Siren心裏那股悶氣更濃了,不理會那股壓仰的悶氣,回道:“我並不討厭你。隻是討厭你和我玩那些曖昧的遊戲罷了。”
尼爾沉吟了一下,“既然如此,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你了?”
“不。”Siren搖了搖頭,她本不想把話說得那麼明白,那麼傷人心。但是她發現和尼爾還是得將話說的明明白白的才行。
“為什麼?”尼爾的臉色很晦暗。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Siren抿了抿唇,在考慮著怎麼說出委婉一點的話語。
“Siren,你告訴我為什麼?”他又問了一次,“我以為我們相識五年,如果我追求你,你應該會考慮以下的。”
“因為……”Siren實在想不出怎麼委婉的說了,隻能實話實說,“你說你愛我,在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不覺得心虛嗎?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還是能分辨出,你看我的眼神裏根本就沒有戀人間的情誼,而是滿滿的算計。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但我拒絕和你玩這種曖昧的遊戲!”
她這樣子直白的話,讓尼爾的臉色僵了僵,片刻後,他才道:“Siren,我們認識了五年,我們彼此也算互相了解了。我以往遊戲人間慣了,對於女孩並沒有多少真心。但是我要追求你是真的的,希望你能認真的考慮考慮接受我的追求。至於你說的對你的眼睛裏沒有愛意,男人的愛往往都是深沉內斂的,我隻是沒有明晃晃的表現出來罷了。”
Siren聽完,卻在心底歎了口氣。尼爾的話她卻是一點都不信的,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很準,一個男人喜不喜歡自己,她還是能感覺的出來的。
但是此時,她已經和尼爾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尼爾卻還要對她演戲,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拒絕了!
她隻怕再繼續說下去,兩人之間連最基本的友誼都沒有了!
Siren隻好轉移話題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先不聊私事了!說說你想拿下唯依集團競標的事情吧!”
見她這般態度,尼爾也隻好先說公事了,“唯依集團那邊的意思是,要舉辦一個珠寶設計比賽,各個公司都可以派出3個人參加,哪個公司的人獲得一等獎,就和哪個公司合作。我們SA公司,我打算派你做領隊,另外你再從設計部裏挑選兩個人,你們三個人參加吧。我相信你的實力,你一定能拿下這個競標的。”
見他這樣吩咐,Siren也沒有意義,她隻說道:“我盡力。那我現在回去工作了。”
怕尼爾再整出什麼幺蛾子,Siren話落,她就匆忙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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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驍坐著的黑色邁巴赫剛開出唯依集團在F國的分公司大樓,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F國男人,陳正風降下車窗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F國男人用純正的中文說道:“我找祁驍先生。”
“你有事可以先和我說,我會幫你轉達給祁驍先生的。”
那個男人卻堅持道:“我需要當麵和祁驍先生說。”
陳正風隻好往車後看了看,“三爺,找您的。您看需要見一見嗎?”
祁驍在男人和陳正風說話的當會兒,他已經見到了劇烈不遠處的一輛加長版林肯,那邊還有好幾個和這個男人穿著一樣的人,想來都是某個人的保鏢。
他沉吟了一下,直接搖下車窗,那個男人走得稍微近了一點,恭敬的說:“祁驍先生,我們夫人想見一見您。”
祁驍大概能猜到那輛加長版林肯車裏坐的是誰了,除了他那個素未蒙麵的親生母親,他想不出來還會有誰?!
他本想拒絕的,突然想到當初他那個便宜弟弟跟他說過的,尼爾的家族和他母親的家族是世仇,或許見一見就能揭開尼爾掉包了Siren和宸宸親子鑒定的原因。
這般想著,祁驍回道:“地址?”他親生母親在F國身份特殊,她絕對不會和他在大庭廣眾下相認!祁驍才有此一問。
那個F國男人回道:“夫人說您可能還沒有吃午餐,她邀請您一塊兒去吃個午餐,然後有些事情和您聊聊。您的車子跟在我們的車子後麵走就行。”
“唔。”祁驍淡漠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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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包廂裏,祁驍端坐著,他對麵坐著一個十分典雅的F國女人。
她穿著一身米白色的職業套裝,長相略顯英氣,四十幾歲的年紀了,麵容卻保養得宜,看上去就好似三十幾歲的人似的。五官很精致,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美人坯子,祁驍的長相竟有五六分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