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回到醫院的顧曉依,正陪著祁驍身邊,配合著醫護人員給他灌些流食。
這時,突然接到了陳正風的電話。
“夫人,方婉茜被兩個流浪漢圍攻。”
“……”
“看樣子,是想對她施暴。我們的人,要做什麼嗎?”
這會兒,醫護人員已經給祁驍灌完了流食,顧曉依拿起手帕細心的將他的嘴角擦拭幹淨,才漫不經心對那邊說,“不用做什麼。”
被人強了,又不會死。
隻要不死,就行了。
原本她以為,在方婉茜逃亡的日子裏,隻會顛沛流離,食不裹腹,沒想到還有這一劫。
也好。
不僅能挫挫方婉茜的銳氣,也能讓她明白:壞人終是會遭到報應的。
更何況,她今晚所遭遇的一切,都不足抵她的罪過!
掛了電話,顧曉依一如往日的對著祁驍說話,他還是一點一點反應都沒有,顧曉依的頭部卻隱隱作痛了起來。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頭總是時不時的就泛疼。
顧曉依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才感覺好受了些。
落在窗戶上的狂風暴雨,劈裏啪啦的響著,顧曉依轉頭望去,窗外是成片成片的雨絲從天而降,倒也是一道獨特的美麗風景。
而在昏暗的小橋底下,方婉茜正被那髒兮兮的男人欺辱著,還是兩個男人輪番上陣……
夜漸深,雨越大,起初這小橋下還沒有淌著水。
這會兒,路麵上淤積的雨水都往低處流,紛紛向橋底湧來。
這裏是F國的一個小鎮,小鎮的環境不比大城市,到處是泥濘,流進小橋底的水流也是帶著淤泥,渾濁不清的。
方婉茜正被一個肮髒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讓她想吐。
可她不能吐,因為她在拚盡全力的掙紮,隻為拜托男人惡心的禁錮和親吻。
她掙紮了許久,許是她的蠻力較大,倒也讓身上的男人一時間沒能得手。
另一個男人見此,惡狠狠的看著她,便急不可耐的上前幫忙。
那男人上前就一把擒住她揮動的雙臂,牢牢用力壓製住。
而她身上的男人,便迅速扒掉她身上的遮羞布,毫不客氣的附身而上……
男人就此得手,讓方婉茜剛才的掙紮都成為了一場笑話。
方婉茜掙紮了好幾次,可是徒勞。
最後她放棄了掙紮,雙眼死死地望著小橋橋頂,可在黑夜下,入眼還是一片絕望的黑。
隻有電閃雷鳴間,能入眼一片腐敗的橋底,讓人瞧之更加絕望。
暴風雨未歇,身下有汙濁的泥漿流過,方婉茜卻渾然不覺。
第一個男人結束,就起身站到一邊。
另一個男人又立刻撲了上去。
生完孩子後,就沒能好好調養身體,如今這般遭遇,方婉茜的身體早就受不住了。
她啞著聲音道:“你,你要幹什麼?”
“聽話一點,不然宰了你。”男人惡狠狠道。
小橋底下不免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可是都淹沒在了在狂風暴雨的聲響裏,橋上偶爾經過的車輛也根本聽不見她淒厲的聲音。
就算聽到了,在這人情冷漠的世界上,又有誰會為一個陌生人而停車呢?更何況,還是在這樣恐怖的雨夜裏!
再說了,方婉茜現在的模樣,哪裏像是一個正常人,倒像是一個瘋癲的乞丐罷了。有誰會為這樣的乞丐出頭呢?!
俗話說的好,善惡到頭終有報。或許,這就是方婉茜該有的報應吧!
終於,風停雨歇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這一場暴風雨雖是停了,但方婉茜處遭遇的暴風雨,卻還在繼續。
那兩個流浪漢,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又輪番折騰了她好幾回。
最後更是把她擄到了他們的住所。
說是住所,其實就隻是一個國外常見的那種大型的垃圾箱。
裏麵有撿來的破爛棉被、紙皮,肮髒的瓶瓶罐罐,還有黑漆漆的燒飯爐子。
勉強能遮風躲雨,卻髒亂不堪,惡臭無比。
可是方婉茜已經被他們兩個折騰得沒有力氣再動彈了。
就算她想逃,也得等她的身體緩過勁來,才有力氣逃出去。
……
中山醫院那邊。
祁驍的VIP病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