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厲家奢華寬大的別墅裏,高大挺拔的身軀,邪氣俊美的麵容,陰鬱邪肆的氣質的厲謹言回到自己二樓的書房,隨手脫下暗色商務西裝,丟在椅背上,癱坐在高大大班椅上,修長的指腹揉著隱隱發疼的額角,一隻手扯鬆頸間酒紅色的領帶,分外煩躁。
這一個多月來,他一直追在慕容蘭的身邊,可那丫頭對他千防萬防的,對他一絲心軟都沒有,更不要說產生什麼感情了!
真是讓他無可奈何極了!
“二少,我們得到消息,祁駱已經被放出來了。”靜靜立於一旁,恭敬的男子,戰戰兢兢地低聲說道。
“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出來!”厲謹言微微蹙眉,心中結了一口氣,如鯁在喉,不甘地嘶聲厲吼。
“二少,要不要我們派人幹掉他?”下屬握拳憤恨的說道。
厲謹言重新靠坐著椅背,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不屑地嗤笑道:“他要是那麼好幹掉,大哥早就做了他了,哪裏還輪得到你?”
下屬聞言,頓時靜如寒蟬,不敢再說話了。
厲謹言眼裏閃爍著深沉的光芒,俊臉上一片陰沉不定。
下一瞬,他猛地雙臂一掃,就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出去,電腦、文件、茶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然後,厲謹言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複又睜開眼,就起身走了出去,在客廳裏見到了正優雅端坐著在看財經雜誌的厲天行,他抿了抿薄唇,開口:“哥,祁駱出來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嗎吧?”
“嗯。”厲天行淡淡地應了一聲,連眼都沒抬一下。
厲謹言抿了抿薄唇,咬牙切齒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哥,我不想放過他!”更不想他出來和他繼續搶慕容蘭!
厲天行微微挑眉,這才抬起頭來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們和他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這事不急於一時,你也別想著再動什麼手腳了。聽說他的事退役的老首長已經插手了,那是軍部高層間的博弈,不是我們能插得上手的。”嗓音裏滿含著森嚴的警告。
厲謹言自然明白他哥話裏的意思,他們現在不僅不能再動祁駱,更不能再插手那些高官權貴間的爭鬥,而且還得小心那些人!
畢竟,他們的身份說得難聽點,和通緝犯差不多,隻是華國政府還沒能抓到他們的把柄、將他們治罪罷了!
厲謹言眸光一眯,大手緊攥成拳,捏的嘎吱作響。
片刻後,他不甘地轉身就走。
厲天行雙眉輕蹙,“你去哪裏?”
厲謹言腳步不停,隻遠遠回了他兩個字:“喝酒。”
……
另一邊,祁駱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過了兩天,他就帶著慕容蘭回祁家,並商討他們的結婚事宜了!
K市。
祁家大宅。
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傳承了中華傳統建築的精髓,保持著傳統建築融古雅、簡潔、富麗於一體的獨特藝術風格,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自然建築材料與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經典而不落時尚,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落地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