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蘇漓一口茶水沒能咽下去,差點又給全部噴出來。
她現在明白了,她跟皇帝就是命中相克!
每一次她在偷偷摸摸地做些什麼壞事的時候,皇上就會莫名其妙的出現!
就跟她的克星似的!
“那個,紀大人,祝你早生貴子,永結同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蘇漓都不敢拿眼回頭去看,隻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拱手對那紀恒然吐出了這麼一番話。
紀恒然聞言,皺眉看她,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卻見她扯了扯唇,忙不迭地說道:
“我還有事情,就不多待了,紀大人,不用送了啊!”
說罷轉身就走,還不忘記拉住那已經呆愣住了的月落,順走了她一直拿著的扇子。
“誒誒!”黃皓好半天反應過來,蘇漓已經一溜煙兒地消失在了麵前。
“她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跑什麼啊!?”黃皓一臉莫名,忍不住小聲說了兩句。
他旁邊的秦慕冰聞言,掃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往他們這邊走來的秦夜寒,麵上微動,眼神更是說不出的複雜。
總覺得蘇漓和他皇叔之間,有些個古怪!
“紀大人。”正想著,那邊黃培山已經率先走了過來,到了紀恒然身邊,四下看了一眼之後,方才道:
“蘇公子呢?”
紀恒然聞言,便皺下了眉頭,他的心神,都還在剛才蘇漓拽著月落的那隻手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道:
“走了。”
黃培山麵色一變,走了?這就走了……
這就算了,似乎連這整個院子裏麵的氣氛,都很是奇怪,黃培山看得莫名,心中卻下意識地覺得,這古怪的氣氛,說不定就跟蘇漓有關。
今日這個喜宴,雖說是皇上給紀恒然臉麵,才特地過來的,但其實皇上究竟是奔著誰來的,他們心中都清楚。
蘇漓都不見了,秦夜寒自然沒有多待,隻和紀恒然說了兩句話,便在群臣的跪拜之中,離開紀府。
“皇上。”上了馬車之後,黃培山落後了幾步,這才回到了秦夜寒的身邊。
“奴才打聽過了,今日蘇公子出來了之後,便……”黃培山說到了這裏,麵色有些猶豫,可瞟了一眼秦夜寒那冷峻的臉色之後,還是往下說了:
“便和白太師的嫡長子,白赫,起了衝突,好像是以白公子為首的瓊石書院的學子們,對蘇公子很不滿,之後蘇公子一怒之下,就……”
“如何?”秦夜寒將眼神從他手中的書卷上挪開,移到了黃培山的身上。
黃培山被他那冷颼颼的眼神一看,頓時就打了一個寒顫,忙道:“蘇公子和白公子打了個賭,說是要賭她的運氣,賭她能否高中!”
此言一出,黃培山便感覺渾身一涼,他忍不住抖了一下,連看都不敢看秦夜寒一眼。
“皇上,這事,要不要奴才跟底下的人說說,想法子不讓蘇公子參加科舉?”氣氛僵硬,黃培山覺得,自己得要給秦夜寒出個主意才是。
蘇漓這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一些,還真的是沒什麼她不敢做的事情!
“不必。”秦夜寒眼眸微頓,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