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滅門(1 / 2)

我對茶一竅不通,喝下去隻覺得唇齒留香。

許龍生說道:“李霖,你爺爺開鋪子的時候,就和我家有個交道,我們也算是舊識了。”這是套交情了,我心裏狐疑起來。

“咱們都是修道人,打來打去不是讓那些普通人看了笑話。陳家算什麼,不過是有個二爺在省委裏做領導,所以我得給他們幾分麵子,你說是不是?”

他見我不說話,以為說動了我,“這次請你來,我不但要給你一個陰陽會的名額,而且,陳家付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好不好?”

“這麼多的好處,你要我做什麼?”

許龍生高興說道:“很簡單,你不要過問陳家的事情,還有,陳家的道法尺被你拿走了吧,你必須把它給我。”

我笑了起來,“費了這麼大的周章,原來是為了道法尺,你也算是用心良苦了。這麼說,裝著小鬼的符紙是被你拿走了。”

“不錯。怎麼樣,你要是肯配合,我還能再給你加錢。”

我斷然拒絕:“沒興趣。”

他唰的沉下臉,麵色不善道:“怎麼,你還嫌不夠?”

“不是不夠,而是不想跟你這種陰險小人打交道。你想要道法尺,光明正大去拿就好,何必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連陳家都會算計,我不過是個小人物,誰知道你會怎麼收拾我?”

“你就不顧陳家那個小女孩的死活了?”

我走出茶樓,拋下一句話,“我身上帶了一支錄音筆,剛才的話已經錄下來了,傍晚前把符紙送到陳家,否則那個在省裏做領導的二爺可就要發作了。”

砰,背後傳來茶盞被摔碎的聲音,不用回頭,我都知道這貨肯定臉色鐵青。

傍晚時,一輛黑汽車在香山別墅前扔下個大袋子,揚長而去。

裏麵有個死人,經過下人辨認,就是偷走符紙的那個司機。他的手握在胸口,擺出個蓮花樣的姿勢,捏著一張符紙。

我把他的手掰開,拿下了符紙。

陳素高興道:“李霖,還是你有法子,要不然真和許家硬碰硬,估計我們也占不了便宜。”

有了符紙,我擺了個破煞陣,將鬼娷咒給破了,小姑娘陳藝變得安定下來,睡了個安穩覺。陳素有些擔憂道:“不知道許家會不會就這麼算了?”

陳老說道:“沒事,我已經給他們發了警告,要是我女兒再出事,我跟他們沒完,他們應該不會胡來。”

“放心,要是有不對,隨時叫我來。”

我肚子裏不舒服,下午就在店裏歇著,誰知道林鷺來了。她拍著我的肩膀,“怎麼啦,看你一臉衰樣,不是萎了吧。”

我瞪了她眼,“女孩子說話淑女點,小心將來沒人敢要你。”

林鷺板著臉,說道:“李霖,你涉嫌卷入一起謀殺案中,我要依法逮捕你。”這妞兒是來真地,居然拿出手銬來捆我。

“有話好說,別亂來啊。”

“誰跟你亂來,可以不給你帶銬子,你老實點。”

我們坐著警車,呼嘯著來到一處小區居民樓,五樓被拉了警戒線。我進去一看,屋內地上躺著三個死人,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個中年婦女,還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三個人死的古怪,手在胸口疊成蓮花,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

地板上用鮮血寫著幾個大字,“殺人犯是李霖。”

林鷺說道:“根據法醫的推斷,死者是心髒悸動引起的猝死,沒有傷口,死亡時間是昨晚八點多。”

我立刻說道:“跟我沒關係,昨晚八點多我在香山別墅的陳家,陳老可以給我作證。”

“行啊,連陳老都認識了。得了,我也沒懷疑你,隻是這幾個人死的很奇怪,所以找你來給點建議。”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我拿著無心鈴四下轉悠,有著一股淡淡的陰氣,應該是鬼魂作祟沒錯。

“這家人都死光了嗎?”我問道。

“沒有,還有個男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電話也打不通。”林鷺從床頭拿過個全家福,裏麵還有個男人,一家四口笑得燦爛。

我去,這男人好眼熟,我仔細一看,不就是陳家的司機嗎?“這個男人叫什麼?”我急忙問道。

林鷺翻著戶口簿,“叫王大傳。”

我急忙打了電話給陳小姐,打聽司機的名字,果然是同一個人。

“不用找了,這個男人也死了。”

我心裏既驚訝又憤怒,不用說,這一切都是許家的人幹地。沒想到他們的報複來得這麼快,殺了司機還不算,居然連他一家老小都不肯放過,手段這麼的歹毒和殘忍。現場用鮮血寫著我的名字,這是在跟我示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