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乖嘛?你這屁股真不錯,幾次了,我也到了,給你了。”
男的喘著氣,用力幾下衝撞,露出舒爽神色,這才提起了褲子。那女的已經被他弄得軟趴趴地,像是一坨爛泥倒在桌子上,嘴裏還在流哈喇子,桃花眼水汪汪地。
“快說,保險櫃在哪裏?”
女的媚笑道:“急什麼嗎?你再給我舔舔。”
男的眼裏閃過一絲狠辣,卻滿臉和煦地笑道:“還真是貪吃,我都喂不飽你,看來下次要找幾個弟兄一起來了。“
男的扒著女的兩條腿,蹲到下麵去,滋滋了好一會,抬頭問道:”小雅,舒不舒服?快點告訴我,我急著呢。”
“哼,壞蛋,你肯定是看中了爺爺留下的財產,想要趁機發一筆吧。”
爺爺,難道這個女的是安爺的孫女?男的剛才我就認出來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居然是何不衝這個狠角色,騙女人的手段真是一流。
“我這都是為了我們好,你想啊,你爺爺死了,你能得幾個錢?還不都被你大伯他們占了,咱們以後想過好日子,就得現在多拿些。安爺最寵你,你肯定知道。快點,要不然等到分財產,咱們就虧了。”
“你說的對哦。就在那兒,你看書架子後麵有個暗格,裏頭就是保險箱。”
女人把密碼說出來,何不衝開了保險櫃,從裏頭嘩啦出幾個支票本,還有鑽石金條,和一些賬簿。
何不衝眼睛發紅,從裏頭拿出一個紅色盒子。
這不是裝著黑骨刀的那個盒子嗎?何不衝得意大笑:“哈哈,總算找到黑骨刀了,有了它,我就能對付銅葫蘆劍了,也就能嚐嚐那個女人的味道了。”
這個色胚子,居然敢打瑤姑娘的主意,我心裏一下子動了怒。
他猖狂地掀開盒子,我也睜開了天眼,看到裏麵像是有一團黑氣,心道這小子要倒黴了。
“哎呦,”得意大笑變成了痛苦慘叫,盒子裏麵貼著一個黑符,切斷了何不衝兩個手指頭,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這裏頭怎麼有陷阱,你敢騙我,賤女人?”
何不衝氣急敗壞,抓著女人的頭發提起來,痛的女人疼的直叫:“我不知道啊,你不是拿錢嗎?哎呦,好疼,快點鬆開我啊。”
這廝也是心狠手辣,剛才還是魚水之歡,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他提著女人的腦袋重重撞在桌角上,叫道:“說,黑骨刀呢,黑骨刀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啊,疼,哎呦,別打了。救命,救命啊,要殺人了。”
女人扯著嗓子叫起來。
何不衝揪著女人摔在地上,嘎巴一聲,就把脖子給扭斷了。女的撅著屁股,死前臉孔上是僵硬的吃驚和恐懼。他拿了符紙去貼女人的額頭,估計又是要做一個女怨鬼了。
我在走廊底下大叫道:“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
何不衝嚇了一跳,急忙跳窗戶往外跑。
“哎呦,”他正要翻牆出來,哧溜滑下來。我早就喚出了秦大,拖著他的腳把他從上麵拽了下來,摔得挺重。
“哪兒來的惡鬼,找死。”他拿出一張符紙,就要貼秦大。秦大可是鬼將,躲了過去,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前頭的人衝了進來,看到一身血的何不衝,大叫道:“有賊啊,殺人啦,快去報警啊。”
“哎喲,大小姐被殺掉了,保險櫃哎呦,快抓住他。”
何不衝臉色陰沉,拿著符紙殺掉兩個人,嚇得別人不敢追,被他奪門逃掉了。
我和馬九千趁亂混了出去,他衝我搖頭,意思是沒有收獲。保險櫃裏有裝著黑骨刀的盒子,可是裏麵有陷阱,那麼刀呢,刀去哪兒了?
會不會安家的人知道什麼呢?
安爺是修道人,葬禮上又發生了法術殺人的事情,那麼多人看到了,事情鬧大了。老警察錢進來親自出馬,領著人來鬆虎堂了。我探頭去看,沒有見到林鷺。
“這是修道人的事情,太危險,我沒讓她來。”
我心裏奇怪,妞兒那麼大的好奇心,居然能忍住不來?
錢進來喊了我們跟進去,說道:“人手不夠,你們兩個來給我充充數。待會兒安富貴要是不識相,別客氣,露兩手給他點顏色看看。”
大堂裏頭恢複了秩序,一群黑衣服壯漢拿著棍棒,鎮住了場子。
據說安爺是道上的人,看來不是假的。錢進來報了名字,就有人領我們進去,這會兒大堂裏隻有一個中年人,他背對著我們,給安爺的遺像上香。
三炷香完了,他才轉了身。
“錢警官,你怎麼來了,快點上茶。”
錢進來不客氣道:“安富貴,我不是來喝茶地,別別給我打哈哈,我不吃這套。說,你爹是怎麼死地,何不衝呢?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