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樓一間廂房內...
麵容冷峻的男子靠在窗戶前,雙眸撇了一眼屋簷下的女子。
斂去眼底的戾氣,大手一揮,將身旁纏繞而來的女子摟進懷裏。餘光卻始終注意著屋簷下站立的女子,即便是站在煙花之地,也猶如一朵清蓮不染淤泥。
見她如此,心裏一陣不耐。
男子眉頭一挑,想到穆清歌糾纏於他,非要嫁他為妻。
頓時眼神一冷,低頭時又見到懷裏的女子嬌嗔賣弄騷資。
眼裏不由得閃過厭惡,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女子的臉上。
女子吃痛尖叫出聲,力道之大,將她打下了軟塌。
女子驚慌的爬了起來,俯身跪在了地上,垂頭不安道。“是奴家服侍的不好,還請國公大人恕罪。”
“去,將樓下的那位女子叫上來。就說,本大人點名讓她服侍。”
追到這兒來,不正是有此意。
既然穆清歌不知廉恥,那他就成全她!
女子豈會不認得穆清歌,但眼前這男子的話,她更是不敢違抗。
整了整衣裳,疾步下樓朝那屋簷下站立著人兒走去。
見到穆清歌,女子麵露為難之色,微微行禮。“穆姑娘,陶大人點名兒讓姑娘上去伺候著。”
穆清歌聞言秀眉一挑,並未言語。
“穆姑娘?”女子見穆清歌並未作聲,又喚了她一聲。
穆清歌斂去雙眸內的溫怒,提聲道。“你代我去回句話,大人莫非是忘了,我與他未曾完婚,何來伺候一說?”
二樓香屋內,這話清清楚楚傳進了男子耳中。
男子皺起了眉頭,眼裏閃過一絲惱怒,身形一閃便離了香屋。
穆清歌見到陶元城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麵帶怒意,一雙鳳眼墨眸就那樣盯著她。
心口猛的一跳,掩藏在袖中的十指不知不覺的握到了一塊。
哪怕是死過一回也改變不了,眼前的男子,就是她曾經傾盡所有所愛之人的事實。
那種痛,依舊存蕩在心頭。
“怎麼,你不是一直都想爬上本大人的床,如今叫你去伺候,又裝模作樣了?”陶元城不悅的看著她。
總覺得近日裏的穆清歌與平日裏不同。
陶元城心中冷笑,這無非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穆清歌心裏沉了沉,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我今日來找陶大人不過是為了退婚一事,陶大人不願娶我,我自不必纏著。”
“退婚?”
陶元城半眯著眼眸,眼裏怒意陡增,抬手抓住了穆清歌的手腕,忽然而來的舉動用力之大讓她忍不住吃痛。“不過是為了爬上我的床,你還真不知廉恥。”
聽著陶元城當眾一口一個為了爬上他的床的話,穆清歌微微紅了眼眶,抬手便揚了過去。
啪的一聲!
站在一旁的女子吃驚的看著這一幕,陶元城眼裏閃著驚愕,怒意更甚。
“陶大人,你可真將自己過於高看了!”穆清歌鎮定下來,麵露譏諷看著陶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