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們沿路解決了,一群烏合之眾也敢稱為殺手,小爺上沙場的時候他們都還沒出生呢。”老八粗狂的搓了搓手,盯著被抓住的那三個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被當成獵物一般的盯著,那三個人不由得狠狠的打了個寒顫,目光幽怨極了,他們在苗疆的殺手裏是很拔尖,可麵對苗疆素來有死神之稱的鐵騎軍那有可比性嘛,更何況眼前這些人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們並不是普通的鐵騎軍,還是鐵騎軍裏出類拔萃的。
接收到那三人幽怨的眼神,十六嘚瑟的走到幾人麵前道:“你瞅啥,不服氣咋地。”
“不敢,不敢。”那幾人忙將頭搖的跟搗蒜的似的,完全不似先前麵對穆清歌時的囂張。
有了吳老大他們在旁邊,穆清歌頓時安心了許多,於是便重新走了大路,六兒去弄了一些吃的回來,就著穆清歌摘回來的水果,一眾人吃的倒也開心。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們才回到鳳臨城,看著熟悉的地方,穆清歌將雲胡安置好後回去好好的沐浴了一番才覺得清爽了不少。
“哼,讓開,讓我進去。”
就在穆清歌準備好好的睡一覺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吵鬧聲音,緊接著門忽然猛地被推開,張大海橫衝直撞的走了進來,“穆清歌,是你去王城告訴苗王我們投奔了天齊的?”
看著對方一臉怒意興師問罪的模樣,穆清歌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向著門外喊道:“吳老大呢?”
“姑娘。”吳老大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的行了個禮。
“誰允許他這麼沒有規矩的闖進來的。”
“姑娘恕罪,是屬下守衛不周。”
“轟出去。”穆清歌也不多說,全程看都未看張大海一眼,吩咐完,便轉過了身。
“穆清歌,你什麼意思!”見穆清歌這般無視自己,張大海再次怒喊出聲。
穆清歌彎了彎唇角,依舊沒有說話,吳老大走到張大海麵前,淡淡道:“請吧。”
“請個屁,老子就在這裏哪兒也不去,穆清歌,這事兒不給個說法今天沒完。”張大海往凳子上一坐,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張大海,你不要太過分了。”吳老大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劈手朝著張大海抓了過去。
“怎麼,老子就是這麼過分,那又如何!想我張大海對苗王鞠躬盡瘁忠心耿耿,她卻往我身上潑髒水,這叫我如何忍得了!”張大海抓狂無比,立刻伸手回擊吳老大的攻勢。
兩人頓時在不大的房間裏打鬥起來,穆清歌往後退了退,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沉聲道:“別打了。”
然而張大海已是氣的有些失了理智,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
不得已,穆清歌隻得加重了聲音喊道:“都住手,別打了!”
“姑娘,屬下知錯。”吳老大停下來退到一旁,抱了抱拳。
“哼。”張大海冷哼一聲,梗著脖子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