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嫂的情況再好一點兒,我會固定時間來給大嫂做推拿,大嫂現在最大的身體問題就是虛弱,一定要好好養著,切勿勞累,並且不要動氣。”
茶小絨等待陳鳳的情況穩定之後就打算離開,陳鳳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一般,但是卻沒有力氣說出口。
“大哥,不用送了,外麵挺冷的,你快回去照顧大嫂去吧。”茶小絨職業性回答加職業性微笑。
“今天謝謝你了。”祁大立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在嘴上並不會多說什麼。
這麼一折騰,也算是後半夜,雪也停了,但是大風刮的不停,吹的茶小絨臉疼。
茶小絨慢慢的走到祁路的身後,讓祁路用寬大的身軀幫她擋點風。
祁路感覺出來茶小絨的意圖,他往左走,她也跟著左走,他往右走,她也跟著右走。
祁路拄著拐杖,突然就停了下來,讓茶小絨的鼻子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你!啊……”還沒等茶小絨說話。
祁路一轉身,拎著茶小絨的脖領子就將她拽到了前麵來。
“我是個病人,還是個瘸腿,你難道不應該有點兒自知之明,為我擋擋風嗎?”
祁路挑著眉看著茶小絨。
茶小絨:!!!!
這瘸腿·不會憐香惜玉·的老男人。
“我好歹是個女孩子!還這麼柔弱!”
茶小絨伸著脖子跟祁路辯解,為自己據理力爭!
祁路,“我腿疼!太冷了,腿凍麻了。”
所以最後是茶小絨將祁路背回來的。
背!!!!
當時祁路小小的得意了一會兒,但是第二天,茶小絨在給他腿部紮針的時候,他總是感覺茶小絨拿著針的那個眼神有些陰森森的。
……
初二之後,各家開始串親戚,祁家也不例外,小輩們之間的關係雖然都不太熟絡,但是老一輩的關係還是過得去的。
祁六月告訴茶小絨,每年初二的時候,祁大爹都會來他們家待一會兒。
不過今年,不速之客似乎來的有點兒多。
“老嬸,過年好啊,六月,過年好,嫂子這兒有幾塊糖,不過小孩子吃糖對牙不好,你就別吃了,小富給你吃糖。”
祁六月:……
茶小絨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就反應過來了,不因為別的,就單說吳翠花的聲音,都能讓人聽出有一種愛占便宜的感覺。
祁六月聽到吳翠花的話撇了撇嘴,她這二嫂的話要是能當真,果然母豬能上樹。
“翠花來了!屋裏坐屋裏坐!”不管來的是誰,大過年的都應該熱熱鬧鬧的,所以祁大娘都保持著最基本的臉麵禮節。
“老嬸,不用那麼客氣,大誌!還不快把爹扶到屋裏坐去!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了,這地上還有雪,道滑,我和大誌也不放心,所以就帶著小富一起把爹給送過來了。”
祁六月默默翻了個白眼,不就是蹭飯,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而且來蹭飯,什麼也不帶,兩手空空,就帶三張嘴!
祁六月覺得她這二嫂不應該叫翠花,應該叫鐵嘴!吳鐵嘴,就會說!
“小絨,你歇一會吧,我來幫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