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媛媛眼神一挑,“我還在走之前給她準備一份大禮,能身敗名裂的大禮!”
王二丫和段媛媛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
柯誌今天準備去找茶小絨還書,因為書上的內容他都背下來了,隻是有幾頁他不太懂的東西打算去問一問。
沒想到路上又忍不住看起書來,把茶小絨的家給走過了,都快走到村門口了。
兩個女人跟雞叫一樣的笑聲,把他給笑回來了神。他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王二丫和段媛媛,都是正經人,怎麼這笑的跟個……
跟個什麼來著,書上形容的,對了!
瘋癲!
就是這個!
柯誌看個幾眼,沉默的匆匆往茶小絨家走,遲到了,茶小絨會罰他的。
茶小絨在院子裏洗著衣裳,她發現祁路從昨天回來就很奇怪,餘光一直有的沒的看著她,看的她如坐針氈渾身難受。
而且今天走的特別早,神神秘秘的,好像有話說,但是又什麼也沒說。
嗬!男人!
兩個孩子也都出去玩了,六月現在也跟著大旺和二旺一起玩,不需要幹什麼,而祁大娘就好像退休了一樣,每天過著養老一般的生活。
對於現在他們家的狀態,茶小絨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怪。
柯誌到了門口,謹記茶小絨的話,首先乖巧的敲了敲門。茶小絨聽到聲音,把手上的水往圍裙上一摸,立馬給他開文。
“我的第一個親授弟子,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柯誌進來,他知道茶小絨曾經說過讓他不要邊走邊看書,他有點心虛,立馬岔開話題。
“我這裏看不懂。”
柯誌手一張,書精準的翻到了他看不懂的那頁。
“這裏的字和別的地方的都不一樣。”
茶小絨顧忌著自己的手有些濕,沒有伸手去拿,他把胳膊舉高,好讓茶小絨能看到。
書裏的那幾頁並非是原書的紙張,是後夾在裏麵的,那幾張紙說著就飄了出來。
茶小絨立馬低頭去撿。
怪不得柯誌看不懂,原來是隸書,雖然字體不一樣,但是茶小絨還是能看出來,這個隸書和一些書上的小楷風格類似。
她看著手上拿的那一張,突然愣住了。
一九四九年二月十三日記,吾行醫一輩,醫治人無數,本問心無愧,但有一事,銘記在心,小兒於當年四月撿於山中,養起成人,卻依舊不得善終,吾以病重,卻未在臨終之前告知,愧於吾兒……
這是什麼,地上有水,偏偏這兩個字被糊點了,墨水變成了一團。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祁路爺爺的書,那這些東西應該是日記,最有可能就是祁路爺爺的,也就是說有一個兒子不是祁路爺爺親生的,而是在山中撿的,那麼是……
“嫂子!”
祁六月氣喘籲籲的跑到家門口,一把推開,手扶著腰喘著粗氣!“二旺不見了!哥和娘都去找了!”
茶小絨手一抖,這次看來是真的出事了,她把地上的紙胡亂一撿,塞在了柯誌手裏,脫下身上的圍裙,也塞在了柯誌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