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絨感覺自己的身體軟乎乎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落在了一個讓她熟悉的懷抱,胸膛炙熱而溫暖,充滿了安全感,讓她毫無保留,甚至毫無戒心的就可以賴在裏麵。
“祁路……”
茶小絨看到祁路的那一刻,感覺自己所有偽裝的堅強一下子瞬間崩塌,眼裏立馬浸滿了淚水,其實她真的好害怕。
祁路在茶小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別怕,我來了,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好溫柔,茶小絨通過滿眼的淚水,望著祁路模糊的臉。語氣好溫柔,他的眼神也好溫柔。
顧楓笑著把禁錮著阮元的兩個小混混踹開,他看到阮元右臉上的巴掌印,把自己的手腕狠狠的活動了一下,之後就用腳用力地踩上兩個小混混的脊背。
祁路把茶小絨抱到一邊,而阮元自己站了起來,笑的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走到剛剛顧楓撂倒的兩個小混混麵前,笑的即嫵媚又妖嬈,然後就抬起了腿,用力的向下踩去。
是蛋碎的聲音。
衛水芷看到呂林軍校的人來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捂著疼痛的腹部,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她望著所有來的人的身影,似乎在人群中尋找薛炳文,隻可惜她沒有看到。
明明是她發的求救信號,為什麼他沒有來?他的心裏真的一點都沒有她麼?為什麼?
祁路把軍裝外套的扣子解開,顧楓和他相識一眼,之後也把袖子的扣子扭開。
“好久沒有活動筋骨。”祁路冷著臉和顧楓說到。
“是啊,天天坐在辦公室訓練的新兵,自己都快骨質疏鬆了,怎麼樣,今天要不要大幹一場?”
顧楓笑眯眯的看著那群小混混,但是卻讓小混混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
“真好,我們的意見又一次不謀而合,那就讓我看看顧分隊長這半年來有沒有疏於訓練?”
“我還倒是想看看祁隊長這半年來瘸著腿,是不是都已經提不動刀了?”
後麵一群新兵站在那兒傻了眼,不對啊,這種小的事情不應該讓他們來解決嗎?怎麼隊長和分隊長親自上了場?
“既然這樣,那我們今天就給新兵上一場實戰課。”祁路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小混混們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甚至都能聽見祁路和顧楓軍靴在地上緊迫的聲音,產了生巨大的壓迫感。
小混混們被他們兩個人嗜血的氣勢嚇得腿都抖了。
“東哥,現在怎麼辦?”圓臉男人真的慌了。
叫東哥的也沒有想到衛水芷竟然說的都是真的,以前他被騙過兩次,所以就像狼來了故事一樣,這次他說什麼都不會相信了,而且圓臉男人給他的錢的確極為豐富。
最重要的是他調查過了,他知道這次的雇主是監市的女兒,所以一向小心謹慎的他,這次才會帶著大半的兄弟出來幹這一票。
“大哥不要怕!我抓住這個女人了,咱們把她當做人質,呂林軍校的這群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馬臉和金鏈子把躲在背後的舒曉筱抓了出來,他們本來是想背著東哥偷偷跑的,但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在後麵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