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和六月出去了,晚上不回來吃,你隨便做點什麼吧。”祁路把軍裝外套脫下。
茶小絨覺得自己已經習慣被奴役了,竟然對祁路命令式的口吻,心裏沒多大的反應。
但是接下來讓她震驚的就是,為什麼祁路還在脫啊,脫了外套竟然把襯衫都給脫下來了。
“我先去洗澡,一會兒記得上我房間給我拿一套換洗的衣服。”說完,祁路就已經自顧自地走上樓梯,之後腳步一頓,似乎想起什麼一般,轉過頭又對茶小絨說到,“換洗的衣服要一整套,記得從裏到外。”
隨後他進了茶小絨的房間,並且在開門之前,茶小絨的聽到皮帶咯噠一聲解開的聲音。
從裏到外……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從裏到外,就是要連內.褲她都給他拿好。
自己怎麼這麼懶!即要她做飯!還要她拿衣服!
把她當做保姆了嗎?就算她喜歡他……哎,誰讓他喜歡他呢,隻能慣著了。
茶小絨把書包放在沙發上,又把祁路軍裝和襯衫疊的整齊,洗了手,開始去廚房看著食材做飯。
祁路家的夥食相比於食堂來說,已經算是極好的了。隻要茶小絨想吃肉,飯桌上必定能出現肉,而今天更是有美味的排骨。
隻是此刻進入浴室淋浴的祁路,腦袋裏想著怎麼樣才能給他這小蠢貓兒在搞來幾隻豬蹄子吃。
茶小絨想著家裏隻有他和祁路兩個人,就不打算做的太多,吃不了也是浪費,煮了兩個人量的飯,然後簡單的燉了排骨和炒了一個胡蘿卜片。
怎麼樣才能讓祁路知道她的心意呢?但是如果被拒絕兩個人也不尷尬著,這真是個世紀難題。
就在茶小絨經把排骨焯好水煮上,漫不經心的剁著胡蘿卜時,祁路依舊在腰間圍著她粉紅色的浴巾,赤.裸著上身,頭上蓋著她粉色帶著小熊圖案的毛巾,來到了廚房。
頭上未擦淨的水滴,滴落在他的胸膛上,並且順著他的腹肌往下伸流去。
“媽說家裏的鹽用沒了,她放在了櫃子裏。”
茶小絨被耳朵旁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拿著菜刀的手一抖,差點就切在了另一隻手上,但是被祁路及時地握住了。
“怎麼這麼笨啊,不過就是切個菜,竟然差點還把手給切到了,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好。”
祁路嘴角勾著笑,他就是故意的,他把胸膛緊緊實實的貼在了茶小絨的背後。
今天他把祁大娘和祁六月都打發了出去,為的就是能和茶小絨有二人世界,兩個人單獨相處,好讓感情升溫。
茶小絨感覺祁路的嘴唇都要觸碰到她的耳垂兒,而且她甚至一轉頭就能吻上那微薄的唇,還有後麵溫熱的胸膛,還到底是什麼鬼,弄得她衣服都要濕了。
糟糕,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我用手把著你,這樣你就不會切到手了。”祁路伸出大手握住茶小絨的小手,享受著她反應遲鈍的樣子。